都能注意到异样的存在:“是几位非常强大的付丧神呢,安羽不如用你的灵力召唤他们吧!”
被叫到名字的审神者一边在心里猜测着来者会是哪几振,一边按着安倍晴明所说,运行着灵力感受着平安京内的动静。
她的这gu灵力来自安倍府上,又与安倍晴明同出一宗,即使有妖怪发现也不敢轻举妄动,在加上安倍晴明的保驾护航,审神者十分顺利地便感受到分布在平安京几处的熟悉灵力波动,同时也让那些付丧神们知道了她的位置。
拢共六振,也是一个队的数量,审神者收回灵力,正要带上烛台切光忠去找,安倍晴明却拦下他们:“就在这里等吧,他们自然会来找你这个主公的。”
审神者觉得他的话中似乎有着另外一重意思,但又似乎只是简简单单的建议罢了,与烛台切光忠对视了一眼,便决定下了等待。
等待并不长久,有了安倍晴明的保证,审神者和烛台切光忠都放下心来,或是陪院里的小妖怪们玩耍,或是听青行灯讲故事,直到晚饭之前,审神者便隐隐约约感觉到熟悉灵力的靠近。
她停下了跟在烛台切光忠身后的脚步,回身透过曲曲折折的走廊与繁盛的树木往大门的方向看去。
烛台切光忠也停了下来,他发现了审神者的动作,便也跟着看了过去:“是他们来了吗?”
审神者点点头,烛台切光忠顿了顿想了片刻:“主公还是先去用餐吧,光忠会将他们带到主公面前的。”
的确,此时去让审神者面对这些被她哄骗的,或是说服的,却得到审神者失踪生si不明的结果的付丧神,她多少会感到些许的不自在与愧疚。于是她便点了点头:“那麻烦光忠了。”说罢,又犹豫了片刻,还是继续往用餐的厅室走去。
不跟着过去又有些不安心罢,审神者多少有些食之无味,看着安倍晴明只摇摇头,无奈地笑了笑:“这么紧张的话,又为什么应下烛台切君的话呢?”
对这个自己无b信任的祖宗,审神者也不过是沉默了片刻构思了语言之后,才回答他道:“我当初是告诉他们这个计划一定不会失败的,我打了包票,绝不会失信,但……”
审神者这样有些诉苦道,她放下筷子,眉头紧皱面se紧张。
但还没等到她想听的来自安倍晴明的安慰话语出现,却从门口传来似怒似笑的悠悠扬声一句:“但主公还是失信了。”
入门来的是一振青绿se衣服的石切丸,审神者并不知道作为大太刀的他是如何能成为这队里第一个找到她的付丧神,但她也是如此愧疚着石切丸的,他是第一个知道自己秘密的付丧神,也为了她真正接手本丸做了不少努力,但她要去冒这个风险的事情却没有让他知道,甚至是在选择巴形薙刀之前,成为选项的那几振付丧神里,他也没有被考虑过。
真真到此刻,审神者才觉得有些无法面对,但很快地,在石切丸与烛台切光忠身后,又慢悠悠地走来了一振付丧神。
“哦呀哦呀,能成为晴明公的座上宾,真不愧是主公啊!”缓缓前来的是三日月宗近,他与安倍晴明一同在这个屋里,便像是暗夜之中两轮无b耀眼的明月,忽视不去哪一位,却也无法将注意力完全地集中在其中之一上。
但b起这美貌来讲,审神者却更是担心,三日月宗近的话语听上去只是普通,但其中的不悦却是b石切丸还要清晰的,不知该怎么应答,审神者只好再次将目光投向安倍晴明。
“两位先请坐下吧,让你们的主公好好进食完再计较这些事情吧,毕竟她的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安倍晴明在很直接地提醒三条家的两振,首先审神者是他们的主公,他们这样的态度明显是逾越了主仆之间的那条线的;其次是审神者现在正在吃饭,而且在他们看来,这件事情的确不适合在他们认为的外人安倍晴明面前提的太清楚。
于是三日月宗近便似是赞同地点了点头:“那就多谢晴明公了。”说罢,便撩起衣袍坐在了审神者身边本该是烛台切光忠的位置上。被占了座的付丧神叹了一口气,于是换到了审神者的另一边,石切丸也向审神者对面的安倍晴明点了点头,坐在了自家兄弟身边。
“吾乃石切丸,这位是我的弟弟三日月宗近,我们都是三条派的刀剑。”他们出生的年代还是b安倍晴明来得晚一些,石切丸便先行介绍起来。
“都是灵力十分强大的刀剑呢!”安倍晴明看着他们,不禁感叹了一声。
对于自己的后代出现在面前,实际上多少会有些虚无缥缈,但她也的的确确流淌着安倍家的鲜血,运转着安倍一脉的灵力,再怎么的没实感,却也在相处中慢慢化作对审神者的,真正的怜惜疼ai。于是在知道自己的后代被这么多强大的刀剑保护着的时候,他自然是乐于见到的,但同时,他也需要为自己虽然灵力强大,却依旧柔弱的后代敲打这些付丧神一番。
“与你们同行的应当还有四位吧?”
石切丸与三日月宗近对视一眼,又看了看一旁只埋头吃饭,似乎把所有话语权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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