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段天边顺着他问,“坏了?怎么坏的?”
他说的小雪人是冬至那晚,从游乐园回家的时候,段天边用地上薄薄的积雪拢在一起堆的,用路边掉的树叶做了两只手,石子做了眼睛鼻子,虽然因为雪太少显得迷你,只有巴掌大,但确实圆滚滚的很可爱,高举着两只树叶做的手,像在大声欢呼。
傅子琛当时一脸认真地说好看,段天边脑袋一热,直接就送给了傅子琛,还很不负责任地说这他们在一起第一天的纪念品。
然后傅子琛就一路小心翼翼地捧到了车上,怕半路融化,在车上都不肯开暖气,回到家迅速放进了冰箱里,还专门给它腾出了一层冰柜的空间。
这小雪人存活了快两周,傅子琛几乎每天都要打开冰箱看看,喂小白都没这么勤。
傅子琛沉着脸又开始生气,“沈深弄坏的,把它的头捏碎了。”
他昨晚站在冰箱前修复了好久,才把碎掉的冰碴重新揉回雪球,但脑袋已经小了一圈,直接变成了一个比例失调的畸形小雪人,傅子琛尝试在脖子周围做一些装饰,但怎么弄都没有原来可爱了。
段天边无奈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对着冰箱吹了那么久?”
不生病才怪。
“你要是喜欢我再给你堆一个,几分钟的时间而已,想要多少我都给你做,咱们现在先去医院看看好不好?”段天边真是把哄小朋友打针的那一套都拿出来了,牵着手要把人拉起来。
但生病的傅子琛比平时难搞一百倍。
明明身上那么烫,净白的脸上都浮起一层病态的红晕,还要说自己已经吃了退烧药不用去医院。
过了一会儿,又不大高兴地说不要其他雪人了。
他不愿去,段天边也勉强不了,只好伸手摸摸他依旧发热的额头,“那我去给你倒杯热水,你好好躺着别乱动知道吗?”
傅子琛微不可见地点点头,段天边便站起来帮他把被子盖好,出去了。
家里的饮水机前两天坏了还没修,想喝开水只能用热水壶,段天边站在厨房给热水壶插好电,回头发现刚刚在床上答应得好好的傅子琛也跟了过来,早有预料似的叹了口气道:“不是让你好好躺着吗?”
她来厨房烧个开水,还能跑了不成。
傅子琛不说话,慢吞吞挪到段天边身后伸手搂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颈窝里,两人一起盯着热水壶。
水逐渐升温,热水壶里不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然而等指示灯终于变绿,原本要喝水的两个人早就顾不上这边了。
段天边背靠在傅子琛怀里,侧仰着头,努力迎合着傅子琛因为发烧变得越发灼热的吻,她的下颌被人从身后握住,任由傅子琛将舌头探进来不客气地搅弄,吮得她口水泛滥,整个人都开始发酥发麻。
他的手从段天边衣摆下方钻进去,滚烫的掌心紧贴她柔软的小腹摩挲抚弄,带起一片燎人危险的热浪。
段天边还保存了一点理智,挣扎着要推他,口齿不清,“你在发烧……”
傅子琛这时候又不像是生病的人了,薄薄的眼皮低垂,从她的嘴一路吮吻过她的面颊,含着她的耳垂,面无表情地小声说了句什么。
段天边的脸肉眼可见地变红,挣扎得更厉害,“不行不行不行,不要拿身体胡闹!”
神他妈“跟发烧的人做爱好像会很舒服”,她看起来是这么渣的人吗?!
“试试。”
傅子琛低头舔她的唇缝,下身轻轻撞了下她,哑声道:“我没力气,你来好不好。”
“不……”段天边努力保持清醒,一边被迫含着他的舌头唆吮,一边扒开他揉自己屁股的手,说话的声音都含糊不清了,“别弄了,唔,等你好、等你好了再来……”
最后还是被弄到了床上。
火热滚烫的肌肤与她赤裸相贴,像个暖炉,段天边舒服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怕他着凉烧得更严重,又去拉旁边的被子把两个人一起盖上,被不满她接吻分心的傅子琛扯进怀里,大腿立刻抵着一根硬邦邦的东西。
……都烧到三十九度了还能硬,段天边都不知道该不该佩服他。
她趴在傅子琛身上,一边递着舌头和他接吻,一边伸手去摸下面那根翘起来的阴茎,从囊袋摸到顶端,拇指揉了揉龟头上流水的小眼,“舒服吗?”
傅子琛轻轻咬了下她的嘴巴。
段天边笑了笑,跟他商量,“就这样用手帮你射出来好不好?”
傅子琛不看她了,抱起段天边让她在自己身上趴着,结实的胳膊箍住她的腰不让跑,一条腿微微曲起,让她两腿分开骑在上面,另一只手慢吞吞地去够放在床头柜上的润滑剂和避孕套。
段天边没好气往他胸口打了下,“病死你算了!”
盖着被子确实不方便,房间里空调的温度也高,傅子琛几次热得想掀开都被段天边拽住并威胁。
润滑剂大部分都被抹在傅子琛硬得流水的性器上。
段天边很恶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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