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好歹她现在能看见,也没被绳子捆成泥鳅,还能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天知道睡了三天的水泥地有多硬多冷,她老了如果得风湿,举着拐杖也要把这群绑匪鲨了祭天。
唯独让段天边感到棘手的是,天花板上装了个监控摄像头,闪着红灯,正对着她的床。
不过她也不算太意外,扫了眼摄像头便不再搭理。
可能是刚洗过胃的原因,段天边还有点犯恶心,总有种想干呕的欲望,但之前的烧好像退了,胸口也没那么疼,不知道是睡着时绑匪给她打了针还是自然而然退下去的。
外面又传来“哐哐哐”很恼人的巨响,她本来就头晕得厉害,这会儿更是什么都没办法思考,刚想要不要趴门缝那儿看看什么情况,反正那里是摄像头死角,下一秒就听见熟悉的,金属铁链叮叮当当的碰撞声在门外响起。
段天边浑身一颤,下意识缩了缩被子里的腿,屏住呼吸警惕地盯着紧闭的门,心想等会儿这些绑匪要是再对自己动手,她就装心脏病突发,打一下立马就死的那种。
铁门“嘭”地被踹开,然而出现在眼前的除了绑匪,还有个让段天边无比意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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