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泽的表情越发阴沉,忽然走近两步攥住她的手腕,“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那手宽大温热,手指指节却修长冰凉,攥得很紧。
段天边反应极大,几乎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猛地甩开他的手,语气嫌恶地喝道:“你他妈离我远点!”
她现在真觉得程泽有病。
明明也没有多喜欢她,甚至还有点讨厌她,可只要一察觉有人想要追求她、靠近她,就会摆着一张扑克臭脸,不惜撇开生理性厌恶主动回应她,撩拨她。
十年来,这种戏码都不知道上演了多少遍。
可自己一旦心软乖乖回到他身边,程泽又恢复到那种爱答不理的状态,就好像她只是个战利品,拿到了又随手丢弃。
她盯着眼前眉头紧锁的男人,认真地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无数次地对他妥协。
最后只能怪程泽的外表太具欺骗性了。
这人长了一双很多情的桃花眼,凝神看你的时候总会让人误以为是深情。
后来段天边才知道,程泽是中度近视,但只有平时处理公务的时候才会戴上眼镜,眼镜一摘,十米开外他连你是男是女都分不清,刚开始在一起的那几天,他甚至好几次牵错了别的女生。
他大多数时候没什么表情,有时也会笑,但都不是因为她。
程家不缺钱,当初他们俩结婚没有办婚礼,就随便找了个日子,穿着便衣直接去民政局领了证。
那天在民政局门口,段天边忐忑不安地等了他一个多小时。
这些都是她以前不会想,也不愿意去想的细节。
她一直过得知足、活的知足,任由自己沉溺在编织出来的美梦里。
直到昨天回家,那对狗男女当头一棒敲在她脑门上后,段天边才终于清醒过来。
这个狗男人根本不爱她。
不对,他压根就没用正眼瞧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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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pn又出问题啦,这几天都在存稿码字,所以明天还会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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