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运到古纵的,怕熊猫在半路上有个什么闪失,干脆连饲养员和竹子都一起运过来了,空运自然是要绕过中国的,怕出什么差池,还用了古纵皇室的名义,但早在上个中转国家,纪墨就命人用皇室的身份把熊猫接走了,布鲁斯不见了熊猫,又不敢声张,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见自己能得拥有一只熊猫,颜晴又忍不住有些小开心了,刚才的不快也消散了许多,纪墨又安慰了她几句,才结束了今天这场风波。
摇曳的白炽灯下,容纳了二十五人的军队大通铺里弥漫着一股呛人的汗味,光着膀子的青年男性们叁五成群的凑在一起说说笑笑。长着青苔的水泥洗漱池前,桑德用冰冷的自来水简单的清洗了脸庞,随后将毛巾搭在肩上,端着盆向寝室走去,忽然的,一只手臂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还暧昧的摸了一把他的胸口。
那是一个高瘦的男人,脸型像枣核一样,两端尖、中间圆,笑的猥琐又淫荡,他悄声对桑德说道:“那天,我看到了哦”
“你晚上偷偷跑到了上校的房里,你们做什么了?”
“你是做那个的吧,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桑德懒得理他,推开了他的手径直走进了营房,没想到营房里的人却突然齐齐的看向他,那目光阴森、充满侵略的贪婪、不怀好意、危险、恐怖。。。。
桑德意识到不对,这眼神。。。他见过太多次了,他开始双脚发软,他开始觉得惶恐,但是他不敢逃跑,双腿像灌了铅一样,而那个枣核脑袋,则出现在他的身后,牢牢的关紧了营房的大门。
他们欢呼着,向举着一头待宰的猪一样举着桑德,将他放在硬木板上,拆掉了床的为感,让他赤裸的暴露在灯光下,捂着他的嘴,羞辱他、嘲笑他、殴打他,再粗鲁的进入他的体内。
桑德绝望的看着那晃动的灯影,脑里像走马灯一样闪过了很多画面,一个,又一个,又一个,又一个。。。。
和那时一样,什么都没变,他努力的让自己在痛苦中感受到快乐,这样,他就不会痛苦了。。。。
直到一声枪响打断了这暴行,海勒的怒吼声传来,周围兴奋的脸庞冷静下来,纷纷离他远去。
桑德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虫儿在夜色下不停的鸣叫,柔弱的杨柳在风中苦苦挣扎,那挥之不去的潮气,让屋内永远充斥着一股霉味,地面似乎都能渗出水来,桌椅都在慢慢的腐化,腐蚀和死寂似乎成为了这里的主旋律,所以更高级的军士们从来不住在这里,他们去了更华丽、更舒适的地方,除了海勒。而留在这里的人,就像是一群自生自灭的蛆虫,抢夺话语权,抢夺生存空间,互相倾轧,吞食垃圾。
开灯便会招来蚊蚁,海勒便关紧了门窗,只开了一盏小灯,帮桑德清理了伤口,桑德就那么坐在那,也不反抗,也不出声。
结束后,海勒粗声粗气的对桑德说道:“不要告诉他,好吗?”
这个“他”指的便是纪墨,古纵军队贪腐已经不是新闻了,几乎每年都有新兵被折磨致死的新闻,鸡奸、欺辱驻地附近的女孩、偷窃驻地住户更是家常便饭。在古纵的政治模式中,军队臣服于皇室,服务于民众,但在管理上却是独立的,甚至还可以自行经商,对于军费的分配也由军部上层决定,所以军队出了任何事,只要不闹大,皇室不管,政府管不着,海勒是军人世家,他的家族是军队金字塔最顶端的那一层,是获利者,他虽然看不惯,但他也无能为力,更不想将这些消息传到皇室那去。
桑德沉默的点了点头。
见他答应的这么干脆,海勒也松了一口气,说道:“我教训过他们了,所以你不必担心。。。。”
话还没说完,就被桑德打断了:“如果我是你的人,他们就不会再欺负我了”
海勒一时语塞。
桑德继续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你嫌脏,我可以用嘴巴”
“我没有这个意思”
“讨厌我的话,把我当成情趣用品也可以,我不会反抗”
“够了!!!”海勒有些暴躁的打断他的话,心里想着这家伙真是不值得可怜。
桑德闭嘴了,不再言语。
“回到你的房间去,士兵!”海勒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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