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衣服已经算难得,怎么会系皮带。
江满抠了半天都没有解开,莫采撷的鸡把却已经耐不住寂寞支起了帐篷。
莫采撷哑着嗓子质问江满:“你……为什么非要……折磨我?”
江满本在专心研究皮带扣的机关,莫采撷的话让她露出一脸莫名其妙。
解个皮带就叫折磨了?
士可杀,不可辱。
既然江满今天注定要在办公室搞他,他顺一次她的意好了,也能早早结束这番闹剧。
莫采撷心下一横伸手将俯在他身上的江满推开,自己动手解开了皮带扣。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办公室本来只有莫采撷喘息的声音和江满悉悉索索解皮带的声音,现在只剩门外传来的又急又重的敲门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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