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姝,你听我说。郑廷见她如此淡漠,心中慌乱了,家花是没野花香,但是家花是精心养护大的,野花却是哪儿都能采,孰轻孰重他还能分得清,他可不想低头捡了个石头,从腰间滚走了一个玉扣。
大人,如今摊在阳光下也好,牧哥儿和优姐儿都渐渐晓事了,总不能一直这么没名没份的,您和夫人也没有孩子,妾身也不是床上的女人已经筹谋很久了,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当然要把握住。
是了,今日私会的事儿便是她有意无意的传出去的,她也要为自己、为孩子一搏啊!
你住口!郑廷气急败坏的制止了何娟未竟的话语。
好吧!他可能有几次在意乱情迷的时候说了大话,说会给何娟一个交代,可是他从来没把那些哄人的话当真,要知道何娟除了在床上动人之外,没有任何及得上容姝的地方,也上不了台面,她甚至没有容姝貌美。
容姝侧过身,用眼角余光扫过何娟,何娟是个和她十分不相似的女人,没有她美丽,但是看起来像朵柔弱的小白花,是让人想捧在心头的模样。
原来,他喜好这一口的,与她完全相反。
容姝人如其名,极为姝丽,她有一双微微上翘的大眼,左眼眼底还有一颗小小的泪痣,眸里带有张扬的色彩,一支琼鼻俏挺挺的,下头的丰润的红唇自带微笑,那是一张及其明艳昳丽的容颜,她未出阁时总喜欢穿着红色的衣装,在御街上纵马,成了长安城最美的风景之一。
穿好衣服,出来吧。容姝发现自己没办法像想像中那般坦然的面对一切,丢下话,她率先走出了那令人窒息的庭院,这个院子完全是依照她的喜好布置的,可是身在其中,她却觉得痛苦。
霍霄侧着身子略带焦虑的望着容姝的背影。
容姝和他记忆中差了很多,她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衫,下头是藕色的马面裙,外罩了一件对襟的湖色褙子,褙子上面是福纹绣,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端方,却不像她这个年纪的妇人的穿着,显得有些老气。
容姝脸上仅仅上了一点淡妆,梳了一个妇人髻,头上也只插了一个白玉簪。
那个往昔怒也张狂、乐也开怀的小妮子如今脸上全是虚假的持重,就像以往她最看不上的贤妻良母,为了里头那个败类,他心中最美的颜色被染成了一片灰。
霍霄暗自捏拳,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
带上她,去郑府。在郑廷和何娟一前一后的走出来的时候容姝没有回头,率先往大門外走,这个宅院隐私还不错,四周没有邻居,而是一片好看的竹林,正好能够遮眼里头发生的丑事。
一队的羽林军在外头候着,还有一台马车停在宅院外头。
上车。容姝挥了挥手,示意郑廷和何娟上车。
娘子,我并未有要将何氏带回的想法。郑廷皱了皱眉,想要去拉容姝的手,却被灵活的躲过了。
郎君,您明明说过会给孩子和我一个交代的!何娟小声呢喃抱怨着。
你住口。和面对容姝的态度大相径庭,郑廷在何娟面前就是个大爷样。
郑廷,你可真有本事,就会凶女人!霍霄最是看不惯这些道貌岸然的读书人,一个个满口的仁义道德,可实际上肮脏的勾当没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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