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近郊,一处僻静的小宅院飘着阵阵桂花香,高的一排种桂树,矮的一排种绣球,三进的构造,红砖青瓦,典雅素淡,麻雀虽小五脏具全,这座宅院在长安极好的地段,且闹中取静,是容姝大量陪嫁的其中一处。
如果不是心中有所怀疑,她是绝对不会来到这个院落的,可笑的是,若非有人刻意把证据呈现,她不会生出思疑,不会疑心这五年来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男人,早就已经旁逸斜出。
容姝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站在主寝的窗外,好像不亲眼看见,不会死心。
窗子没有关,应该是房内的人特意留着的,许是知道有旁观者,里头细碎的喘息声和娇喘声显得十分卖力。
容姝默默地抬起了头,望着蔚蓝的天空,秋高气爽的时节,她也是在一个这样的秋日里遇到郑廷的,那时他们年纪都还小,她是个野丫头,很喜欢爬树,爬得高高的看着广阔的天空,想像着自己是那翱翔天气的雄鹰,心中有着壮阔的志气。
郑廷的身子不大好,总是闷在家里,他们相遇的时候她们一家人正好在江南的别院拜访她的外祖母,她爬得好高,正好看到了被拘在院子里面读书的郑廷。
郑廷的长相乃天人之姿,在那个年纪便已经显现出了端倪,一双美丽清亮的凤目下是挺直的鼻梁,下头则是好看的薄唇,他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手持书卷,就像是一幅画似的。
郑廷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挂在墙边树上的野丫头,两个个性迥异的人意外地成了好友。
在离开好山好水的江南之时已经入了春,不爱哭泣的小丫头哭了,扯着郑廷的衣衫不愿放手,郑廷答应会写很多信给她,他们书信往来了很多年,直到郑廷入京参加科考,成了大云国最年轻的进士,那一年他才十八岁,而她十六。
在放榜的那一天,容姝搭着大将军府的马车到榜前守着,想要第一眼看到他的名字高挂在榜单上,那时她的感情还未投入,只是单纯的想要祝贺自己儿时的好友,没想到那日她却意外地救了差点被榜下捉婿的浑人绑走的郑廷。
郑廷依旧是容姝记忆中的天上谪仙般的外貌与气质,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那翩翩美少年走到哪儿都会引起围观。
小丫头,长大了。郑廷对着容姝露出了绝美的微笑,而容姝就这么沦陷了。三年后,她不顾女孩儿的面子,也不顾父亲的劝阻,带着大笔的嫁妆嫁给了郑廷,那时郑廷还是个小小的六品翰林院修撰。
在婚后两人度过了蜜里调油的一段时间,后来随着郑廷的官越做越大,两人之间的情感逐渐走向平淡,容姝总以为这就是所谓的细水长流,直到如今她才知道细水长流是假,变心是真。
啊啊轻点呀!轻点呀!廷哥哥,小心压到孩子那女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婉啭的呻吟声鸟啼似的,把人的心都喊酥了。
那女子皮肤白皙,手脚修长,但是从两人放浪的身影,可以看到那女子的腹部异常的巨大。
都给爷怀第三个了,还矫情些什么?哪这么娇贵?男人的声音粗哑,饱含着兴奋,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大,一次一次的往女子身下死里的冲刺,都怀第三个了,小屄还这么紧啊,真是身来给爷操的。
女人婉媚的呼唤像把刀,狠狠的刺向了容姝的心头,她以为廷哥哥是她专属的称呼,谁知道在床笫之间,那是如此的随便的一个名词,好像任何一个女人喊了,这男人都能应。
第二把刀来自她心悦的那个男人,原来他也有如此强势的一面,她总觉得他们之间缺乏了激情,他对她过分的敬重,就连偶尔夫妻敦伦都不大有高昂的情绪,他冷静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礼的问她,娘子,为夫是否可以插进去?娘子到了吗?娘子是否要结束了?
啊啊廷哥哥,好疼啊!女子娇滴滴地呼唤着,让窗外的容姝觉得脸都有些臊红了。
疼才是爱你啊!让爷用大肉棒好好疼疼娟儿啊!女人的大腿被分得大开,抽间冲刺不休的肉棒子可凶悍了,插得女子春水喷溅,嘤嘤娇啼,雪花花的乳肉被男人用力的掌握,揉捏成各种不同的形状,女人的脸上有着欢愉,也有着疼痛。
第三把刀又次过来了,郑廷总是叫她娘子,或者换她容姝,他从不用爱称称呼她,可他对那个女子展现出男人阳刚的一面,那是容姝一直渴求的,被自己的男人当作小女人,纳在羽翼底下。
容姝缓缓地闭上了双眼,里头啪啪啪的声响越来越激越,两人低吼着、粗喘着、吟哦着,谱出了红尘男女爱恨嗔痴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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