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各位姐姐,再这么瞧下去,可要把我家嫂子吓坏了,悠着点啊!我好不容易有的嫂子,可不能被你们吓跑啦!”向晴出声製止这些好奇的女眷们,她们的眼神非常直接,徐袅灯像入了狼圈的兔子。
“呼噜毛,呼噜毛,呼噜吓不着啊!”鲁副将的妻子笑了起来,她并不是那种让人一眼惊艳的美人儿,可是却是个长相端正耐看的,能让人心生好感,就像这座宅子一样,藏敛着锋芒。
“哪这么不经吓?向大哥这样的大英雄,怎么娶了个胆小如鼠的?”说话的是一个长相特别英气逼人的小姐,年纪看起来大约十六七岁,她的一双眼睛像是会说话,现在里头写满了对徐袅的敌意,她一身火红,手执着马鞭,说话也十分不客气。
“鲁华,怎么这么说话?”鲁夫人朝着那少女横了一眼,对着徐袅陪笑,“小嫂子别放在心上啊!咱们家这个妹子讲话就是这样,是咱们家教有待加强,回头要她哥哥给她讲点道理啊!”
原来那少女是鲁副将的妹妹。
徐袅笑吟吟地,“没关系的,妹妹也是爽直的,我不会放在心上。”
“那可就好啦!”满足了好奇心,众人也就慢慢散了。
“嫂子别放在心上啊,那个鲁华从小就心仪我哥,可惜我哥隻把他当妹子看,当初鲁副将酒醉了想跟哥哥说亲,我哥回他:‘我像是那种会跟自己的妹子成亲的人吗?’哎哟那可真是笑死我啦!”向晴自觉说的不大声,不过四周的人纷纷笑了起来。
鲁华倒也不放在心上,“我就喜欢向晚哥哥不成吗?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有男子气概的人吗?要我说,连路家儿郎都比不上向哥哥!”将门之女眷,行事坦荡荡,心中的爱恋藏不住也不想藏。
“少来了,如果路三跟妳求亲,我看你是自己抢着跳上花轿的!”另外一个少女忍不住挖苦她,一院子的女人笑得开怀,未婚的小姐们想到了那路三郎,脸上不免有点迷醉。
“好啊!花珸!等一下咱们打一场见真章啊!”鲁华一条长鞭拿在手上,插着腰对着名为花珸的少女挥了挥。
“怕妳啊!来啊!”叫花珸的少女也不怕,挺起胸膛回应。
徐袅算见识到了,这些武官夫人、小姐们,不会有太多勾心斗角,一言不合,撸起袖子就用拳头说分明了。
一群女眷在花厅嘻嘻闹闹的,一边吃着鲁大嫂准备的茶点,徐袅优雅的拿起了一个一合酥,放进了檀口里头,嚼啊嚼的,这一合酥里头很特别,放了奶还有玫瑰馅儿,别有风味。
徐袅吃着吃着,眼儿都亮了。
“嫂子懂吃。”向晴见徐袅眉开眼眼笑的,凑上前道:“这可是鲁嫂子最拿手的!鲁家的点心最好吃,要喝酒啊,就要上咱们向家喝,我哥啊!他藏了一堆御酒。”
徐袅和向晴闲聊了几句,仔细的记着鲁府府宴的流程和形式,想着往后少不了要替向晚招待一些军眷,可不能失了礼数。
点心用没多久,几个小姐便开始起哄,说是要比赛投壶,徐袅自然也是会投壶的,而且投得很准。
在她顺利的投进了第三次的时候,众家嫂子、小娘子是刮目相看了。
“没想到向家夫人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还会投壶呢!”
“比不得各位。”徐袅十分谦虚。
“夫人,不好了!”鲁家的家仆行色匆匆,一个上了年纪的嬷嬷在鲁家嫂子耳边说了会话,鲁家嫂子脸上一怵一诧,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了向晴和徐袅。
向晴不明所以地指着自己,徐袅因鲁家嫂子神情而感到不安。
鲁家嫂子把两人拉到了一旁,目中净是忧色,“刑部派官差来提晴儿。”
“什么?”徐袅比向晴还要紧张,“这是怎么回事啊?可怎么办哪?”
鲁家嫂子用同情又愤慨的眼神瞅着向晴,“那夏家好生不要脸,击冤鼓状告向家妹子苛待嫂嫂,对嫂嫂见死不救。”
“他们怎么敢?”向晴气得要命,一拳捶在柱子上。
“可不是吗?我这就差人把他们赶走?”
“别了,我跟他们走一趟,我可不想留下话柄,让他们说我是仗着哥哥的势。”在楚国女性官差还是少,向晴一个芝麻大的官位,都时常被说都是仗着哥哥在御前得脸。
“阿晴……”徐袅拉着向晴的袖子,不知如何是好。
“嫂嫂,我先让阿方送妳回家,你别紧张,没有的事,理是不能屈的。”
徐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向晴被押走,却无计可施、心急如焚,怎么偏生遇到了向晚在虎营的日子里出了这样的岔子,徐袅在京中一时也不知道能找谁帮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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