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袅,这两个陪嫁……似乎和之前在花神节见到的两个小姑娘不一样?”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向晚记性还不错,多少有点印象。
向晚没想到这一问,倒把娇妻的泪珠子问出来了,那一双眼儿立刻红得兔子似的,如泣如诉,“阿袅这是怎么了?为夫做错了什么吗?”昨夜才想着再不把妻子弄哭,现下真是抓耳挠腮、六神无主了。
徐袅一想起两人的下场,便悲从衷来,“是阿袅害了她们的……”她实在忍不住了,将螓首埋在向晚的怀里,哭得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向晚问不出的所以然,索性不问了,只是把徐袅抱在怀里,安抚孩子似的轻拍摇晃。待徐袅终于平静了一点,他才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想起了花神节那日两个婢子再见到徐袅时那如释重负的模样,她们之间确实是主仆情深。他暗暗咬了咬牙,暗恨岳家的无情,尤其次在听说徐袅被打得下不了床时,他忍不住把徐袅整个人揽在怀里轻轻摇晃着。
“阿袅,脚还疼吗?没落下病根吧?”他的大掌抚向了徐袅的大腿,恨不得自己当时在场给她撑腰,他的心因此疼痛不已,像一把钝刀在上头来回磨弄。
“不疼了……”徐袅犹抽抽噎噎的,方才万紫千红帮她上的妆全花了,现在看起来花猫似的。
“有为夫在,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阿袅了。”他信誓旦旦,谁要欺负徐袅,先踏过他的尸身。
向晚唤来了向家的老婆子辜嬷嬷,辜嬷嬷是当初路家派来帮他打理内宅的婆子,她早年曾在宫中当差,后来被放出宫以后与路家的管事成亲,后来丧了夫。辜嬷嬷长了一张马脸,有着一双精明的上三白眼,这些年来把向家打理得有条不紊,老婆子看了一眼徐袅的模样,忍不住啧了一声,招来了几个手脚利索的婶子,重新将徐袅打理干净。
“大爷啊,夫人这婢子交由奴婢重新张罗吧。”辜嬷嬷眼瞧着万紫就是个不安分的,千红又太过胆小怕事,实在不宜放在徐袅身边,徐袅未来也是个正经的官太太了,这种不靠谱的婢子是要给她绊手绊脚的。
“如此甚好,就劳烦辜嬷嬷了。”向晚本来也就是这个意思了。
当徐袅穿戴整齐后已经接近晌午,这时门房来通传,“大爷,姑奶奶来访。”
“知道了,等会儿就过去。”
徐袅有些紧张的瞅着向晚,向晚含笑望着她,执着她的手轻拍,“别紧张,妹妹只是来瞧瞧新嫂子的。”
出嫁的女儿照理来说无法如此自由的回门,但是向家一向开放,而向晴的夫婿又是向晚的下属,所以当向晚在京中的时候,向晴隔三差五的就回在娘家里晃悠。
向晚不说还好,如此一说徐袅就更紧张了,“小姑是怎么样的人?会不会不喜欢阿袅啊?”
“怎么会?阿晴从小就跟为夫喜好相近,只要是为夫喜欢的,她都喜欢。”
徐袅面上一热,这是拐着弯向样她表心意呢!怎么瞧着木讷的男人,嘴里抹了蜜似的,让她心头一甜,也心安了不少。
向晚:我是不是很会哄媳妇儿?
蜗牛:你行,别放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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