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规矩,nv人月子间不能有任何的床事。
什么破规矩,还要禁锢男nv情事,柯宛只好隐忍,可现在越来越难控制,每天躺在床上,身t空虚,下面不用碰都分泌出水来,煎熬加饥渴,她都感觉自己要撑不住了。
好在月子快过去了,马上就解脱了。
柯宛喝完粥,又躺下了,今晚上不知道丈夫何时回来,等睡醒,她要好好打扮一番。
刘崇山一身军统制服,他从轿车上下来,抖了抖军帽,戴在头上。
“大帅。”守门的警卫看到刘崇山,都齐齐敬礼。
刘崇山生得人高马大,又身居高位,气势凌人,给人压迫感,所以手下一般都怕他,都不敢直视。
守在门外多时的管家,看到刘崇山,就赶紧迎了过去。
“爷,您总算回来了。”
刘崇山把没有正眼看管家,而是径直走进府里。
这次战事吃紧,他守了两个月,差不多缓和下来,他才回来。
可是这次回来路上遇到了埋伏,si了几十个兵,他也受伤了,身t劳累,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晚上时,下人给柯宛送信,说是大帅回家了,一会所有人去前堂进餐。
柯宛刚洗漱好,好久没有打扮的这么利落,她用上了进口的胭脂水粉,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露出自信的笑容,不信刘志今晚能憋得住。
时间仓促,柯宛随便穿着一个浅se的旗袍,就去了前堂。
赶到的时候,家里的姨太太都在,刘崇山坐在最中间,柯宛看到了,喊了声:“大伯。”
也许是刚生产完的缘故,柯宛的身t丰满许多,特别是穿上旗袍,身t的线条都显了出来,x前的两团软r0u高耸,下方挺翘的t0ngbu展现出弹x,她每走一步,高跟鞋都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响磨得在场的男人心痒痒。
刘崇山好久没见nv孩了,今天一见,颇有惊yan,娇媚的身形令他移不开眼睛。
“小宛坐我这边吧。”三姨太花屏和柯宛走得近,所以自然就叫她坐这边。
柯宛冲刘崇山笑了笑,就走到三姨太边坐下。
nv孩这一笑,威力实在太大了,刘崇山头皮发麻,下面隐隐有了感觉,是个男人都经受不住nv孩的毫无杂念的“撩拨”。
“刘志还没回来吗?”吃饭前,刘崇山看向管家,有些不满,今天他回来,也不回家。
管家结结巴巴,柯宛只好替丈夫开脱:“大伯,刘志还在警司呢,这几天案件多,好晚才能回来。”
“嗯。”刘崇山不好再说,便沉下脸,他没看nv孩,而是低头开始吃饭。
这顿饭吃得压抑,所以柯宛没吃多少东西,便先离开了。
“看看这柯宛大小姐,嫁给咱们家,把自己当主人了,大帅没走,自己先走了。”四姨太看着柯宛离去的背影,嘲讽道。
四姨太说话一向刻薄,在家里有些地位,又受刘崇山宠ai,所以就算刘崇山在场,她也敢嘟囔几句。
“妹妹,这可不对了,小宛留过学,思想b我们开放许多,想必她在家中也是如此。”三姨太帮衬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三姨太咄咄b人。
“闭嘴!”刘崇山拍了一下桌子,瞬间安静了。
刘崇山也没吃多少,脑子里一直萦绕nv孩妩媚的笑容,挥之不去,他回到住处,全身燥热不已。
nv孩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在他面前叫他“大伯”的孩子,x感的r0ut该si的诱人,尤其穿上旗袍的模样,令他x1nyu高涨,
如果nv孩和自己儿子没有这份关系,他早就下手了,管他是不是nv孩的大伯。
现在既然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他那份龌龊的心思也该收了。
当初刘崇山对nv孩并没有异样的心思,只不过在舞会上见到nv孩跳了一支舞,惊为天人,便对nv孩上了心,一直到今天。
他想过得到nv孩,但迫于自己和nv孩父亲的关系,迟迟不敢下手,可谁料到自己的儿子先捷足先登了,生米煮成熟饭,他后悔都来不及。
刘崇山越想越邪x,身下的巨物已经b0起,撑起了一大坨,迫切地需要发泄,他便吩咐管家将四姨太送来。
雪梅准备休息时,管家却来了,说爷要她过去,她立刻披上衣服,跟着管家走了。
这四姨太没进府之前,曾是风月场的能手,最擅长床事,当初刘崇山能看上她,大多因为这nv人在床上耐c。
刘崇山下面那家伙确实没几个人受得住,进去都需要一番功夫,更别说c了,就算雪梅也需要好长时间才能适应。
雪梅刚到男人的住处,就被拉到了床上。
“爷,怎么这么急?”雪梅碰到男人,身子骨就软了。
“闭上嘴。”刘崇山撕开nv人的衣服就压了上去。
一夜整个东院都能听到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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