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道格外滚烫,较往日更加温暖湿润敏感,他很顺利地撑开,压抑着呼吸和冲动,稳定进出。“如果两个小时前你对纪莲川也可以做到这样,或许,我就不必承受你此刻欲盖弥彰的反抗。”纪荣道:“她能碰,我碰不了吗?”“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他低头扳住女孩子哭湿的脸:“你以为她为什么趁我不在约你出来?我今晚不赶回来,现在和你做爱的人,就是我母亲了。”说罢,纪荣不堪地闭了闭眼,撇开脸,似乎很厌恶这样说。“如果我们做了呢?”“我会把你洗干净。”他道:“那不难,因为有的地方只有男人碰得到。”纪荣眯起眼睛,示意似地在恩慈小腹顶出微微的弧度。——他指的是宫颈,以及再里面子宫的位置。纪荣牢牢掌握着她生理上生育的权利,偏偏性的快感难挡,这令陆恩慈格外感到受辱。小腹坠感越来越明显,麻痹了一部分痛觉,快感也变得醉醺醺,陆恩慈发觉自己腿脚软得厉害,像浮在棉花上。她不自觉抓着纪荣的胳膊,要他离她更近一些,再近一些,最好压到她身上来……最好和她紧紧连在一起。命运作为脐带,把一双男女通过偏狭抽象的关系连在一起,陆恩慈不懂如何做母亲,只会笨拙地用高潮喂哺对方。人回到十九岁,能改变多少事?陆恩慈不知道。不过是有了恋爱的经验、认识男人这种生物的经验、弥补遗憾考一所好大学的经验,甚至是……与自己创造的生命孕育一个生命的经验。纪荣从她身上离开,陆恩慈眼睛已经哭肿,双腿有虚浮的热意。视物有些困难,她看到纪荣站在床边打电话,几句话后就挂掉,到床边俯下身吻她的脸,低声问她的感觉。“……我帮你擦一下这里,好不好?疼就说出来,主动告诉我。“别怕,没事的,没事。会擦得很干净。”“纪荣,是什么?”陆恩慈想喝水:“烫烫的,好像在流……”男人声音一如往日冷静,但有些哑:“…不知道。”“不知道?”“是,”他的语速很慢:“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把它叫做什么。”那晚纪荣一直没擦裤子和性器上的血。等马捷报带着女医赶过来,他才走进卫生间整理自己。他几乎和陆恩慈一起试图组织语言来形容那个东西,流掉后甚至没有具体形状的存在。难说究竟要用什么主谓主宾,才可以在语言上,把它小心翼翼地放在两人的名字之间。——————————恩慈:??嗯嗯我们今天来学习(向纪荣挥舞小教棍)学习鲁迅的《我们现在怎样做父亲》(敲敲黑板)(用力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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