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真的要送璃儿去南安国!」
上官峻气喘喘地跑进书房,上气不接下气地説。上官振对他无奈地摇摇头,开口道:「如果不联姻,战争必展开,我们的胜算极微。」
「那其他国家呢?只要我们联手的话,一定能战胜南安国的!」
「峻儿,近几年南安国吞併了许多小国,若不是我们贡献珍宝,可能便会落得亡国的下场。虽然逃过一劫,但这行为无疑是在助长南安国国力和削弱我们的国力。长远来看并不是好方法,所以只能」
「难道父皇就这样眼看皇妹断送幸福吗?」
上官峻强忍住泪水,带着哭腔説:「皇妹本来命苦,五岁时一场大病令她变成傻子,她若远嫁南安国,肯定会遭人非议,不受宠爱,这跟送她去死有何区别!」
「朕自有办法。」
没等上官峻开口説话,他便被侍卫强行拉走,一直被锁在房间,直到上官璃儿出嫁为止。
两天过后,上官璃儿身穿一袭嫁衣,坐在铜镜前,宫人小心翼翼地替她戴上凤冠,搀扶着她上花轿。由云台国出发到南安国需时三天,幸好平路居多,路势不算崎岖。
她静静地坐在花轿上,窗口的红巾随风飘动,窗外的景色若隐若现。赶了两天的路,众人打算就地扎营休息,明早再继续路程。
夜深,在所有人陷入睡意中,一股夹杂杀意的凉风吹过,还没等人睁开眼睛,地上瞬间被染上一大片鲜红。黑衣男子手持滴着血的剑,目光落在花轿上,并一步步迫入。他和花轿只有一布之隔,彷佛生与死只是一线之差。片刻过后,他收起了剑,呼唤躲在暗处的手下:「清理现场,留她一命。」
第二天,上官璃儿被颠簸的花轿弄醒,空气中微弱的血腥味令她脑袋清醒不少,她疑惑地问:「昨晚有人受伤了吗?」
「回公主,没有。」
她没有深究下去,这如血鲜红的花轿,一路朝着南安国前进
一踏进南安国的国土,花轿瞬间吸引了所有目光,盯着花轿不放。虽然是喜庆事,但由于周围布满了士兵把守着,人民都不敢出声。听着外面一片死寂,她的心却与外面相反,跳动个不停。
「公主到了,请下轿。」
她连忙调整呼吸,轻轻拨开了门布,小心翼翼地下了轿,结果迎接她的是冷冰冰的木门。
「皇上説,婚礼并不会举办,所以委屈公主了。」
传话人交代一句便离开了,上官璃儿只好把想説的话吞回肚中,走进婚房。她坐在床边,不知道过了多久,仍然不见新郎的影子,凤冠的重量快把她的脖子压断了,她忍不住将它脱下。
她伸了个懒腰,目光随即被桌上的食物吸引住,肚子配合地喊出声。她看了看完全没动静的门口后,毫不犹豫地拿起一块精美的糕点吃起来。刚咬了一口,浓浓的桂花香气占据口腔,感觉整个人沉浸在桂花园中。她望着桌上另外两块桂花糕,心想:「要是父皇和皇兄在就好,那就可以一起享受好吃的了!」
在她失神之际,房门咔吱一声被推开,上官璃儿吓得连忙放下咬了一口的糕点,转身跑回床边坐下,勉强将凤冠重新戴上。她紧张地握紧双拳,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出现,她的心跳声放大了好几倍。
南安辰瞥了一眼桌上那块不完整的糕点,再将目光投向眼前仪容不整的人儿,冷哼了一声:「你就不怕朕在糕点下毒吗?」
对于这突如其来响起的声音,上官璃儿顿时不知道该作出甚么回应,当她想站起来的时候,手脚却不听使唤,身体无法动弹,心裏大惊:「难道他真的下毒了!」
「朕説你到底是哑巴还是聋子?」
南安辰不忍烦地一下子掀开她的盖头,对上一双水汪汪且清澈的眼睛,一张精緻如陶瓷娃娃的脸映入眼帘。除了南安辰看呆了,上官璃儿也呆了,没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竟是如此意外。
「那个」
她害羞地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南安辰回过神来,将盖头扔到一边,继续盯着她看。
「你真的在糕点下毒了?」
上官璃儿带着哭腔地説,南安辰听到后差点笑了出来,弯下身抬起她的下巴,替她擦去嘴角的食物碎屑説:「如果朕真的下毒了?想杀了朕吗?」
「不想,但你可有解药?」
她颤抖着问,男人二话不説,将她扑倒在床上,一手撑着床,周围的温度倏然上升不少。南安辰下一秒整个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呼出阵阵热气,她情不自禁地嘤咛一声,身体逐渐变得火热起来,感觉到身体的异样,她心想:「他一定下毒了!」
男人的大手覆在胸前的丰满上,不断地抚摸和揉捏着,她感觉自己快要化为一滩春水。上官璃儿大口地喘着气,用那染上一丝情慾的双眼看着他,南安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移,最终停在她双腿中央。
「那裏不行。」
望着满脸通红的她,南安辰生起想捉弄她的想法,于是贴近她耳朵説:「乖,朕在替你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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