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谭有嚣解开了身下的浴巾,捏住宁竹安的膝盖把她两条腿往上推起又分开压至两侧,正淌水的私处被牵扯着敞开道小缝,性器就硬挺挺地贴了上去,顶端正因为兴奋往外渗出粘液。宁竹安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她认命似的扭开头,嘴唇咬得死紧,明明还没开始她就仿佛已经饱尝了所有痛苦,在男人身下颤得像被雨珠砸得破碎的浮萍,她最终选择抬起手臂遮去眼里的光,在吞吃人骨的黑夜里静默了,连哭泣声都藏住,被折去翅膀的蝴蝶飞不走,逃不了,最后只能丑陋地死掉。这副样子看得谭有嚣想笑——被气笑的,动作便也狠了。第一下,他本想直接撞进去,但因太滑而堪堪擦过上面的小肉珠;第二下,他才勉强耐着性子慢慢把顶部挤了进去。肉壁上的褶皱被撑开,这还只是最简单的插入刺激就足以让他脊骨发麻。而宁竹安呢?腰弓在那儿,两条胳膊交叉挡在眼前,愣是忍着没发出声音,一派贞洁烈女誓死不从的模样,下身却吸绞得热情,逃避不看也没用,男人直接往前一冲,胯骨结结实实撞在女孩儿腿下的嫩肉上。宁竹安只觉得那块地方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男人缓缓退出到入口,这回更加用力地往最里面顶,随之而来的是声闷响,“咚”的一下,女孩儿捂住头呜咽了几声,他这才意识到刚刚是离床头太近,把宁竹安直接撞上去了,听那动静肯定撞得还不轻,好在是木头的,不然得出个大包,于是便把人往下拖了点,性器也陷得更深。谭有嚣并不含歉意地摸了摸她用手捂着的地方,发顶柔软而温热:“撞疼了?那我下次注意点。”何止是疼,宁竹安都被撞得懵了,大概之前的委屈也算是一部分,她突然伸手死抵住男人的大腿,螳臂当车似的想要让性器从身体里拔出去。“我恨你,谭有嚣我恨你!”恨的分量太重,从她嘴里轻飘飘地说出来倒是更像在撒娇,况且……一边推他一边夹他算什么?“这就恨我了?”谭有嚣攥住腿上那两条细白的胳膊,把它们当成借力点,性器整根拔出后直接一捅到底,二人不留任何缝隙的相连在一起,宫口亲吻着阴茎的头部,一颤一颤地吸着,汩汩热液流出,让他插得远比上回畅快。宁竹安单薄的上身几乎被男人拽得挨不着床,乌黑笔直的发丝自然垂下,两条细胳膊的关节处火辣辣的,她忧心是否会脱臼,穴口和小腹更是酸胀得厉害,顶得她胃里一阵翻腾,但比起第一次的时候那种无休止的疼痛,这次虽然也疼,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描述的满足感,燃起了她的渴求。她的理智不想承认,但身体却乐得接受,每次被用力顶弄带来的都不再是疼痛,而是一下高过一下的酸胀,以至于每次顶到底后再抽离时她的空虚感都会翻倍。谭有嚣在性爱方面颇有心得,总喜欢快几下慢几下地来:快起来,是把这当成最后一次般,狠厉粗暴得让人招架不住的狂野;慢下来,却又是仔细摩擦,难耐得恨不能把人腐身蚀骨。两者交替着来,对此毫无经验的女孩儿怎么可能受得了,于是她闷在喉咙里的哭声渐渐压不住了,从微张的小嘴里一点点漏出来,最后通通变了调,听得谭有嚣腹下发烫,性器大了一圈,把穴口处的肉膜撑得紧绷,带出来又推回去,挤出不少淫液,湿淋淋地沾在男人的耻骨上。在谭有嚣又一次加快速度的时候,宁竹安捏起拳头的手突然反握住了男人暴起青筋的手臂,浑身上下都紧绷着:“不要了,你快放开我,我难受……!”她的唇咬着又松开,话还没说完脑袋就直接后仰过去,几秒后震颤着嘤咛一声,随即悬空的腰塌回到床上,性器被动拔了出来,往下滴着属于宁竹安的淫液。
谭有嚣松开手,放她绵软无力地躺下,随即重新压上去,拉起她的胳膊环住了自己的脖子:“五分钟不到就高潮了?安安,你这样我会觉得是自己太行了。”他喊着女孩儿的小名,吻过女孩儿的耳廓、额头、鼻尖,最后在她的嘴唇前停留。“安安,你亲亲我,亲我我就不弄你了。”那对眼睛终于望向谭有嚣,此时里头只有他一个人的倒影,是从松柏上坠落的树脂偶然封住了路过的昆虫,成了珍贵的琥珀,宁竹安沉默地瞥开眸子,不回答也不亲他,只是沉默,无休止地沉默,像是发蓝的月光已经成了只有她自己看得到的海,而人在海里是不能说话的。但男人这边显然等不了了,他刚刚没插几下,现在下面硬得快要炸开,要是真去等女孩儿主动来亲自己,他怕是得憋出病,反正本来也就是逗逗她的,没指望这个,他便准备重新将性器插进去,宁竹安却在这时嘟起嘴往他脸上亲了一口。“啵”。这还是谭有嚣迄今为止第一次被人亲脸。水火不容,碰出无形的水蒸气,男人突然热切地吻上了宁竹安的唇,阴茎也一并捅进小穴,他失了理智,竟然觉得当场把她弄死也挺好。但凡宁竹安亲的是嘴,他反应也不至于这么大。太过纯真也是种邪恶,因为她把肮脏衬托得更加肮脏。还没消散的余韵再度被激起千层浪,宁竹安难耐的呻吟声悄悄落在谭有嚣耳边,像蝴蝶振翅时扇起的风,男人挺动得卖力,手紧扣着小丫头的肩膀,整张脸都埋进了她颈窝里,舌头打转地刻着印记,不时还要咬几口才过瘾,而她温软的臂膀此时正圈在男人脖子上,二人交颈相拥,泪滑下也沾湿了他的鬓角。谭有嚣不知道自己究竟抽插了多少下,背上指甲抓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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