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收到过别人送的糖果了。“那你只能问一个问题哦,姐姐我看心情回答。”谭有嚣凝视着燃于自己指间的微弱火光,眯起眼缓缓仰头吐出口烟来:“谭恪礼承包的工程上个月开工了吧?”“嗯,包工头是项目经理的亲戚,这一个月下来帮着捞了不少油水,”权御想了想又补充道“谭恪礼不知道。”像是听到了好笑的事情,男人哼笑一声:“痨病鬼一个,也就老东西当宝似的供着。”“毕竟是第一任老婆的儿子。”虽是这么说,但谭有嚣还是烦躁地按了按眉心,却又觉得手上残存着那小丫头脸颊上滑腻的触感,于是烦躁得更加厉害,抬腿一脚踹在前头的椅背上:“我们的人已经安排好了吧?”“已经混进工人里了。”谭有嚣降下车窗,将烟头随手甩了出去:“我倒要看看他们这工程还怎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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