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吃个饭收拾完东西就回去,袁家父母坚持让他们留下来过夜,明天一起喝完早茶再回去。以往袁徽宁自己回来就会小住两叁天才回去,和江琛一起回来都是当日来回,因此听到父母的提议,她不确定地看向男人。意料之外,江琛欣然答应。袁母和女儿一起在房间更换床被,不禁感叹:“不知是喜是祸,总感觉阿琛失忆后变了很多。”“是啊,稍微多了点人味。”袁徽宁装好枕头套,这点她没有否认,失忆后的江琛确实比以前好相处太多了。“你俩还有没有机会……”“妈,你别想了。”两人铺好床单,袁徽宁坐在床沿盯着自己的脚,发出很低的叹息:“等他恢复记忆,咱俩该离婚还是会离婚,所以你别抱希望了。”“行行行,你们自己处理好就行。”晚上,她陪江琛出去买套睡衣和贴身衣物,这人挑剔,就不喜欢别人穿过的衣服。买完衣服回来后,江琛就变得怪怪的,沉着脸不说话,好像在深思什么。袁徽宁的心也跟着突突的,怕不是恢复记忆了?怀着忐忑的心情躺下后,她并没有睡意,望着窗帘下流泻进来的月光,脑袋在放空。一双长臂从身后环住她,后背迎上一堵温热的肉墙,耳边传来低沉的叹息:“宁宁……”话音刚落,他就咬了她的耳垂,又含在嘴里舔弄着,她被他弄得浑身酥麻,连骂人的话都化在嘴里,说不出来了。他掰过她的身子,伏在她身上吻过她的额头、嘴唇、侧颈……袁徽宁紧张得不敢动弹,思绪涣散,只能感受到密密麻麻的吻在锁骨上落下,正当她以为他会有下一步动作时,他侧过身抱紧她,埋在她胸前发出浓重的喘息。
“你……”这样就结束了?不对,她期待什么!他抬起她的下巴,贪心地啄了啄她的嘴角,眼里藏着浓密的欲念:“对不起,我不该这么着急的,可是我忍不住。”他拉过她的手,手指交缠,嗓音略带沙哑幽怨:“我没给你求过婚,也没拍过婚纱照,更没有仪式,怪不得你想离开我。”呃,不是,你哪只眼睛发现我是因为表面功夫才要离婚的?江琛自顾自地说,又低头亲亲她的手指:“回去我要专门找人定制一对戒指,这样你就会放心了。”他摸着那光滑的无名指,心里百味交杂。怪不得。她忽然想到买完衣服回来路上,有经过几家珠宝店,他时不时就停下来,看两眼再走。“其实——”有红本本就行了。后半句还没吐出来,他继续说:“过两天我找人发些设计图过来,你可以慢慢挑,我不怎么会挑珠宝,不过你喜欢哪种就说,价钱不是问题。”“阿琛,我不需要——”他捂住她的嘴,深沉的目光凝结在她脸上:“我们说好的,不提那两个字。”她有苦说不出。不是,谁跟你说好了?那是等你恢复记忆。他蹭了蹭她的侧脸,又不舍地封住那不听话的小嘴,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勾起柔软的小舌就是一顿吸吮,舌根被吮得发麻,她唯有发出无助的哼唧声,他依然不放过她。薄唇细细碾过被亲得发红的小嘴,餍足后,他转身让她伏在自己身上,大手来回抚过她的后背。她趴在他胸前,听着健康有力的心跳声,一时间也迷茫了。“宁宁,我真的想和你过下去,你别总说伤人的话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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