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繁月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令他的头疼大为缓解,是以他生出了心情来逗弄眼前的猎物。曹旻翰紧紧箍着那纤细的手腕,食指则曖昧地在衍繁月掌心挠着。后者低着头,仅耳根微微泛红,细声细气地道:「因为……想…皇上了……所以……呀!」曹旻翰只轻轻一扯,衍繁月便跌入他怀中,让他抱个满怀,当真是软玉温『香』,曹旻翰只觉精神一振,整个人都来了劲儿。坏笑道:「想朕什么呀,说清楚啊……」他手掌落在衍繁月腰下的圆弧曲线,忽轻忽重地抚摸。「是不是曹宇衡被派到北方边境去,没人满足你,所以小穴痒了啊?」衍繁月被他犀利的话语刺得脸色忽青忽白,眼中也浮出水光,竟似要哭了。语带哽咽地说:「皇上恕罪……那时……是因为臣妾……太寂寞了……才会……皇上那天……重新临幸臣妾……臣妾才清醒过来……臣妾……果然非皇上不可……这几日,未见皇上,臣妾思念不已,才大胆……出此下策……」他抽抽搭搭地说,曹旻翰则是听得龙心大悦。照理说,后宫妃子不该涉足议事、书房等场所,有违内规,可曹旻翰却一点也没有要追究或责怪的意思,只觉得晕陶陶的,雄性满足感无限膨胀。再仔细一瞧,衍繁月即使哭得梨花带雨,依旧是我见犹怜,肌肤白皙有弹性,与多年前并无二致,现下穿着太监的服饰,反而别有新鲜感……曹旻翰舔舔唇,手指有意无意地抠过那臀缝,满意地察觉到怀中人儿的轻颤。他在衍繁月耳旁低语:「所以……朕的鸡巴,和曹宇衡的鸡巴,谁比较能让月儿满足呢?嗯?」衍繁月因他低狎的话语羞红了脸,嗔怨似地瞥了他一眼,支支吾吾地道:「是……皇上的……」「朕的什么?要说出来呀!」曹旻翰已经逗上了癮,手掌也撩起他长袍下襬摸了进去,布料绷出了蠢动手掌的淫猥形状。衍繁月低喘一声,微微分开双腿,方便那手掌作动,嚶嚀道:「是……皇上的……鸡巴……月儿想要……皇上的鸡巴……」曹旻翰嘿嘿直笑,抽出了手掌,将衍繁月的身子一推,让他落在地上,同时松了自己的裤头。道:「这然这么想要,就好好舔吧……」「皇上,吏部尚书求见。」「准。」「皇上……啊,皇上身体不适,臣是否晚些再奏?」吏部尚书一抬眼便见到桌上那碗药汁,连忙诚惶诚恐地问。曹旻翰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道:「不妨事,说吧。」「是,此事是缘于……」曹旻翰只分了一半心神听吏部尚书说话,他垂下眼,望着那被他的阴茎撑得红通通的秀雅脸孔,心中升起一股嗜虐的快意。
这么多年了,身边的妃子来来去去,衍族人也玩了不少,到头来,却在惩治衍繁月时才发现:果然还是这人,最能够满足他心中的黑暗慾求—尽情凌辱这人,看他一边哭泣,一边扭动屁股浪叫的样子,才是人生至高无上的享受。就像现在,在庄严肃穆的御书房中,穿着太监服饰的妃子却跪在桌下,替他含着鸡巴……口涎不断滴落……这样的反差同样令他兴奋莫名。他用力将衍繁月的头颅往自己下体压,恣意享受他紧窄的咽喉,后者发出了几声几欲窒息的闷吟。吏部尚书停下了陈述,有些迟疑地问:「……皇上,是不是……有什么怪声……」好似……一直有吸吮和吞嚥声……曹旻翰摆摆手,道:「爱卿听错了吧,退下吧,此事朕自有定夺。」这逐客之意如此明显,饶是吏部尚书还想说些什么,此刻也全都吞了回去,长揖之后,迅速退下了。「呀……皇上……不要……嗬……好烫……呜……啊……」衍繁月一身凌乱,上身衣物的排扣全被扯开,露出白皙的胸膛和艳红的花蕾,下半身的长裤更是已被褪去,两条白花花的长腿袒露着。曹旻翰端起桌上的药碗,眼也不眨地便自衍繁月的肩头淋了下去。虽说已搁置了一些时间,带着点热度的药汁还是让衍繁月难受地嘶声抽气,扭动着身子……曹旻翰丝毫未露出心疼的表情,伸出舌,沿着那药汁流淌之处舔了下去—肩线、锁骨、胸膛……最终依旧来到那肿胀的乳蕊,嘖嘖有声地吸吮。不知是否他的错觉:那微苦的药汁与甜香的乳汁融合得恰到好处,方才纠缠着他的头疼不仅已完全不復见,他此刻甚至精神大振,下腹慾火熊熊烧着,直想将眼前人儿就地正法,好好操他个叁五回。嘖……莫不是因为最近侍寝的妃子都太弱的缘故,老是干没几下就哭天抢地,甚至昏厥过去,现在才会感到如此欲求不满!?眼前人儿的十指陷进了他的肩头,似十分受不住那般抽气娇吟,身子更是不断扭动……等到曹旻翰几乎舔净了他身上的药汁,那乳蕊也已汩汩冒着汁水,曹旻翰伸手一掐,乳白色的汁液几乎是喷溅而出。他咂了咂舌,戏謔地道:「骚货,现在已经固定喝着催乳药汁是吗?果然已经爱上被吸奶了吧……嘻嘻……」衍繁月唇色灩红,气喘吁吁,眼神迷濛地哼道:「是……一直……想让皇上……吸……」曹旻翰满意地讚道:「这才是朕的乖月儿。」话声方落,他便伸手拧住衍繁月的双乳,大力拉扯扭转,乳汁受到挤压,细线状地不断喷出,衍繁月的呻吟也倏地拔尖:「咿呀呀……别……呜……好疼……呜啊……别掐……嗬……不行……要出来了……呜呃呃——」曹旻翰果然是玩弄他身子的老手,深知他越痛越兴奋的潜质,光靠手指就让衍繁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乳水喷得到处都是。曹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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