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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状告郑平生,带着她爹的冤案,告诉天下人,他该死!

她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必须提前到东都等候,才能安心。

大雨让天幕如夜,她疾行雨中离去时,谢恆刚刚焚香净身,穿戴好衣衫,坐到屋中。

魏千秋最后一次为他诊脉行针,旁边白离将药端过来递给谢恆。

谢恆平静喝着药物,听魏千秋道:“您近日是不是擅自加大了药量?按照你现在的量吃下去,怕不出三月,就……”

“我吃不了三个月。”

谢恆打断他的劝阻,从白离手中端过药来,平静道:“五日就断了。”

众人闻言,心上放松几分。

魏千秋将银针扎入谢恆手中,有些担忧道:“公子用的量太大,这五日比上一次怕难熬许多……”

话没说完,魏千秋便觉谢恆肌肉一紧,他有些疑惑抬头:“公子?”

“无事。”

谢恆垂下眼眸,平静道:“这五日将单独关在密室,饭菜自密室门口入,一日送一次即可,不用管我。”

众人一听便有些紧张,上一次谢恆戒断的时候,便自己弄断了铁链,埋伏在门口,把青崖打晕了跑出来抢药。

谢恆想要药瘾上来,想要戒药的时候,满脑子除了抢药什么都想不了。

想起上一次的情景,又听这一次比上一次还难熬,大家心上都有些不安。

谢恆也知他们担心,隻道:“放心,把密室锁死,你们离远一些,实在不行……把药给我就没事了。”

“公子也不必太过忧心,”听谢恆的话,旁边玄山平静道,“我刚检查过密室,保证只要没人帮助,就算公子也无法逃脱。”

这话出来,谢恆沉默片刻,随后道:“多谢你了。”

说话间,朱雀从门口急急赶来。

“公子,”朱雀急促出声,“柳司使走了!”

听到这话,白离玄山面露诧异,白离不由得道:“走了?这么急?现在还在下雨呢。”

“嗯。”

谢恆听着洛婉清离开的消息,却也没有惊讶,平静道:“走吧。”

“走什么走!”朱雀见谢恆不慌不忙,一口气都来不及换,急道,“她去的不是道宗的方向,她往东都的官道走了!”

“她往北做什么?”

听这话,玄山皱起眉头,谢恆却是笑起来,轻声道:“我知道。”

所有人一愣,就看谢恆抬起头来,看向庭院大雨,隻问:“她带伞了吗?”

“不是……”朱雀反应过来,有些不解,“公子,这是带伞的问题吗?您让她去道宗她往东都跑,她去干嘛啊?”

“去做她想做的事。”

谢恆看着魏千秋将银针取出来,平静道:“好了么?”

魏千秋恭敬出声:“好了。”

“把药给我吧。”

谢恆伸出手,魏千秋迟疑着将药瓶递过去。

谢恆在众人面前,平静将药丸一颗又一颗送入唇中。

而后他站起身来,让所有人退下。等房间里只剩他一个人时,他打开密室。

黑漆漆的密室洞口,像是吞噬人的巨兽,他站在密室面前,缓了许久,终于才确定。

他得一个人走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朱雀:“公子你女朋友跑了!”

谢恆:“我先磕为敬!”

朱雀:“她往东都跑的!”

谢恆:“我磕上一把!”

朱雀:“公子,别磕药了,追人啊!”

谢恆:“没关系,我磕完等她,药效更佳。”

朱雀:“……”

◎勿忘赌约,东都再见。◎

大雨滂沱,洛婉清从扬州疾行而出,她不敢多想,不敢停留。

她只要有片刻休息,就会想起在姬蕊宫的时光。

她才发现,自己很多事,都记得很清楚。

譬如地牢中谢恆的血腥气,譬如他一拳一拳捶打在墙面的声音。

又譬如他曾经对她说,其实他生来一身脾气,吃不了苦,受不了罪。

明明这个人,生着钢筋铁骨,连谈论生死,都能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别人之事,张口闭口难辨真假尽是谎言,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起他来,她能想到的,却都是他崔恆那一面鲜活的模样。

那是独属于洛婉清的谢恆,她知道那是个幻影,却一直留在心间。

行路半个时辰,天便彻底暗下来,洛婉清见雨势太大,算上吃饭的时间,也的确该寻一个地方休息,便往官道外拐了出去。

出去不久,便见一片竹林,竹林中一家小院正亮着灯火。

洛婉清牵好马匹,上前敲门,就见一个老者打开门来,有些看着洛婉清道:“姑娘何事?”

“老伯,我行路至此,想借地避雨,”洛婉清从钱袋中拿出一块碎银,“不知可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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