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立刻发动引擎,任由自己整个身体陷入深沉而无边的黑暗。
现在再回想之前那股相信傻兔子绝对不会跑出他手掌心的笃定与悠閒,已然变成了最可笑的讽刺。
是他输了。
这场由他一厢情愿发起的斗争,最后也是以他的惨败为结局落幕。
何之洲从车上翻出一根烟点燃,看着在黑暗中的火星,一股后知后觉的脱力感席捲了他的身体。
修长的手指夹着烟,男人狭长的桃花眼中彷若一片死水。
伴随着一口长长的吐息,大量的烟气也从何之洲的嘴里被吐了出来,瀰漫着朦胧了他的脸。
过了许久,他随手扔在副驾驶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亮起的屏幕自动感应到周围的光线而发出了暗暗的光。
何之洲根本没有接电话的心情,就连挂电话都觉得心灰意懒,本想就这么等着对方挂断,结果对方却是锲而不舍地一个接着一个打了过来。
被吵得实在心烦,他'啧'了一声拿起手机,看也没看是谁便不耐烦地开口:“什么事?”
“是我啊何老闆!”章默被何之洲凶了一脸感到有些委屈,“你不是让我去打听陆蔓的事儿吗……”
“说。”
“购买催情剂的事情是确有其事,不过她的计划好像跟你一开始说的不太一样啊……”章默猫进自己的保姆车里,压低声音跟何之洲汇报着自己探听来的事情。
挂断电话后的何之洲因为太过用力地捏着手机,手臂上都暴起了青筋。
陆蔓这婊子竟然敢动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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