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劈头盖脸地搬着床上的衣服往向野身上砸,他也不还手,怕她手打疼了,一把抱过来圈在怀里亲着,她咬他,下了力气,唇齿间有血的味道。
“呸!”姜淮披头散发像个小疯子:“你再有下次,老娘能跑一次躲他祁远,照样能跑第二次躲你向野!”
浑身都是不知轻重被留下的痕迹,她怒骂:“你属狗的你!”
他不相让,也不反驳,固执得钳着腰,受着自己该受的气,只针对那一声“跑”发出微弱的质疑。
“你要跑到哪里去?”
“无论你跑到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回来。”
眼里是汹涌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在呼吸反覆间逐渐平息,男人的声音闷闷的,浓烈的荷尔蒙包裹着怀中的人。
他说:“你别不要我啊,你答应过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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