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车沿着德夯苗寨右侧乡道上坡,然后直行到公路尽头,约莫6公里处果真有一掩在深闺未有人识的原始苗寨,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吊脚楼,篱笆墙,家家户户门前堆着柴垛一样的东西,有老苗人耕种完回来,与坐在寨前的老人闲话家常,农具和狗追得紧
狄轩借着向野和司机搭话遮掩的功夫,伺机从包里掏出顶黑色鸭舌帽,压低了帽檐。
司机停下车,开了门喊了声:哎,告诉孙当家的一声,来客了啊。
有人操着蹩脚的汉语答他:晓得了!
行了,就这儿下吧。这儿有家民宿环境还叫可以,村里孙老汉开的,以前跑车送游客的时候来过几次,你们就跟着这几个当地的走好伐?现在的苗人都会些汉语,交流没问题的。司机扭过头来催促,客车尾气打了一个不耐烦的响鼻。
车上人陆续下得只剩他们三个,狄轩走在最后,低着头没跟着向野他们一道进苗寨,反而贴着左手边的篱笆墙,往村寨外围走了。
哎,那小伙,走错了方向了哎!
司机临发动车前的一声高喝,引得寨前老人不少看过来,姜淮背对着狄轩离开的方向,忙打着圆场:撒尿呢,撒尿呢人这都憋了一路了
簇着门口张望的几个苗人这才收回好奇心:外乡人?
哎!凤凰一路玩过来的!
对方身上的警惕神色稍有收敛:外乡人不去德夯景区,怎么想着来这儿?
我们听说德夯做苗鼓很出名。向野冷不丁地开口:景区那些要价太虚了,想着到附近寨子里看看。
中年苗人饶有兴趣地看着向野:你会鼓?
会一点。
有眼光。我瞅你们也别去孙家开的民宿了。整个家庭村最会做鼓的人,就在你跟前儿呢。
苗寨中各家各户点上散落的灯光,狄轩算准张芹家中的位置从篱笆墙外翻进去,一身黑隐在夜色中,蹑手蹑脚地透过窗户和门缝张望。
屋里没人。
如果不在家中,那只能是在那个地方了。
苗族少年目光幽深,望向了村寨中最亮的一点星火。
那里是寨子里的祠堂,前人形容苗寨里的祠堂信鬼而好祠,其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供奉的不仅是先人,还有鬼神。
狄轩借着夜色来到了寨中祠堂外,差点迎面碰上神色严厉的鼓藏头和一众苗民,他们脸上是被牵连的恨意和对神明敬畏的情绪,跟在最后的是张芹哭成泪人儿的姆妈。
她果然被带到这儿了。
狄轩心中一突,等脚步声走远,匆匆入了祠堂。
张芹跪伏在祠堂正中,双手被粗麻绳缚在身后,听到开门响动扭过头,露出一张哭红了鼻尖的脸。
少年面色一沉:他们动你了?
张芹摇摇头,声音有些哑:没有,就是跪着不大舒服。
细白的腕子被勒出触目惊心的红痕,狄轩作势要帮她解开,被张芹制止:不行,会被发现的。
我带你走。
没用的,他们不会放过我的。祠堂里点燃的烛火忽明忽暗,映出年轻女子不甘的一张脸。
我能为你做点什么?狄轩声音轻轻的:如果洞娘一定是处女,我能不能
说到后面声音有点抖了,目光掩在帽子的阴影下,不敢看人。
过来。张芹面色平静,把帽子摘了。
少年脸上有奔波一天的疲惫,有绝望、懊恼、愤怒,耳尖还有一抹红。
祠堂是多么神圣的地方啊,苗族先人,祭祀的鬼神,唯二的两个大活人挨得极近,说着亵渎又色情的话。
她问他:阿轩,操过女人吗?
自然是没有操过的,未经人事的小处男最敏感了,脸腾地烧起,下身支棱起一个小帐篷。
像诱人入地狱的恶鬼,哭过的少女湿漉漉着一双大眼,说出的话格外欠操:可是姐姐手被绑住了,这次只能由你来了。
姐姐手被绑住了,所以你今天想怎么弄她都可以。
她没有力气反抗的,更何况这也是在救她。
操她,当着这些鬼神的面操得她浑身发红,只能哀哀地求,明日叫寨子里的村民进来,闻到一屋子精味儿。
?
狄轩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和画面,眼睛被欲火烧得通红:可是我不会。
姐姐教你。
张芹心里烧着一团火,急着要发泄,渴望一场疯狂的性爱麻痹自己。
信仰和礼法不过是众生给自己戴上的枷锁,她偏要这礼乐崩坏,偏要寻找俗世的欢愉。
哪能不会呢?男人生来就是该会这些的。
胀大的性器被含进温热的小口,少女跪在地上,双手还缚在身后,粉腮嗦着他那一根往里凹陷,发出啧啧的响声,还要命地睁着一双无辜的双眼仰视着。
就像从不信鬼神的无神论者,也愿意甘拜下风,做他一人的信徒。
狄轩微仰着头,面色潮红地张着嘴辅助鼻腔喘息,在快感涌上时微微失神,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只会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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