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小口研磨,在小口微张时插入半个头部,又极慢地抽出,碾压着肉壁,不舍地挽留,简直像在处以酷刑,用钝刀子割肉。
不对不对。姜淮摇着头,眼神虚晃着找不到焦点,只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她难受得很。
那是怎么样的?你想要我怎么做?向野咬着下巴哄:说出来,你知道的。
与这人相处的短短时间里颠覆了姜淮二十多年来对于耻意限度的把握,一点点被突破底线,拓宽对男女之事的认知。
他在教她,学会享受,他在引诱她,耽与爱欲。
随便你怎么好了
有掌舵人在,大海中飘摇的扁舟也能找到返回的路。
如你所愿向野俯下身一把抱起姜淮,这下二人浑身上下只有性器连接,姜淮撑得难受,手扶着肩膀往上爬了爬,主动献上唇舌,精神抖擞的性器在她体内兴奋地抖动两下,正欲享受大餐
下一秒,咚咚咚的墙门声瞬间响起。
姜淮姐,你在吗?
是狄轩。
姜淮吓了一跳,穴含着鸡巴紧张得一夹,竟就这么把自己玩丢了一次。
高潮后的余温痉挛着带来快感,向野拼命忍住射意。?
狄轩耳朵贴着门,只听到了男人沙哑的一声怒吼。
不在,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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