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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我放手,除非我死(h)(1 / 2)

想让我放手,除非我死(h)

凭什么呢?

你想开始就开始,想结束就结束。

狭小的空间里都是舔吻的口水声,像张织得密集的蜘蛛网铺天盖地笼罩,姜淮嘴被亲得发麻,红艳艳地肿着,两手叠着被向野一手抓着固定在头顶,被迫昂着首主动献吻。

话也是说不了的,只要反驳着开口威胁,但凡说出个结束或是完了分开,就被压着亲一顿。

还说吗?

姜淮惊恐地摇摇头,忽然意识到那晚自己做的决定有多么草率。

有的人,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惹得起的。

她服软认输了,向野却没有放手的意思,一手揉了揉姜淮被固定在头顶、血液有些流动不畅的双手,一手顺着对方滑腻的大腿上移。

姜淮偷懒没换的睡裙方便了男人的动作,直至大手肆意来到腿心,姜淮涨红着一张脸,双腿死死夹住向野的手:不行会被发现的

所谓的试衣间不过是一片式的帘子围成的一小块地方,他们进来时间也不短了,外面的人难免会起疑心。

行的,不会被发现的。

向野坐在试衣间内唯一的凳子上,松了桎梏住姜淮双手的动作,膝盖顶分开了一双细腿盘在自己腰上,手沿着内裤边缘探进穴里轻车熟路地插了两下又拔出来,色情又响亮地嘬了一口,吓得姜淮慌忙去捂他的嘴。

这身子到底是被他开发出来了,亲个嘴儿都能湿,离了我怎么办?

向野握着一只脚踝抬起,顺势扒下了裆部已经被襦湿的小内裤,团成一团塞进裤兜里:离了我,你要是痒了怎么办?

找其他男人?

除了我,还有谁能让你爽。

不说话,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姜淮恨得眼睛都红了,气得用还穿着拖鞋的脚去踹他,被向野抓着咬了一口脚心,莹白的脚趾用力抓握蜷缩:放开。

不放。对方眼里闪动着姜淮看不懂的东西:想让我放手,除非我死。

伴随着这一声狠话的,是下身的猛然撞击。

向野裤子都没脱,这里空间太小,放不开手脚,她又耻得跟个什么似的:我不插进去。

不是骗人的,男人今天穿了件牛仔裤,硬起的性器隔着一层特殊的触感顶弄,托着姜淮的腰叫她骑在自己身上前后研磨。

女孩下身却是一丝不挂,次次摩擦出快感,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最要命的是,牛仔裤中间的拉链冰冷,每次都会精准撞击到花蒂上,她几乎要将嘴咬烂了,才能忍住叫出声的冲动。

穴口越撞越软,对着猛兽敞开温柔乡,喷出的水几乎淹湿了向野的裤子,他当然没有错过姜淮这么大的反应,低头看了一眼裤链处,略微一思索便找到了根源。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

向野毫不犹豫地一手掰开穴口,露出内里紧张收缩着的花蒂,一手扒开裤链旁的狭小布料,在姜淮惊恐的眼神中对准,重重地碾上去。

和直接插入的快感不同,磨穴更接近于向野看着自慰的耻意,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下,姜淮抽搐着喷出一小股水,轻易被玩到了高潮。

怀抱着颤抖的女体,向野掏出兜里刚才收缴的小内裤,硬挺了许久的欲龙释放,内裤包裹着棍身动得飞快,兜了满满的白灼,又恶劣地给她穿上。

浓精糊在下面,姜淮不舒服地躲了躲。

向野凑过去咬她的耳朵,质问她:裤子都尿湿了,一会我怎么出去?

凝玉般的耳垂衔在嘴里用牙研磨,是姜淮身上也是最怕的地方,今天却诡异地没有避让,不声不响地承受。

向野心一沉,吐出耳垂,捏过姜淮倔强转过去不看他的脸。

一脸的泪,倔强地咬着红肿的唇不开口。

他心中慌乱:哭什么?弄疼你了?

姜淮咽下了哭腔,努力让声音保持着平稳和冷漠:每次都是这样你只会用下半身来解决问题。

她的声音里满是积压的不解情绪:为什么是我呢?如果你只是想找一个床伴,可以是任何人,甚至可以是今天遇到的唱傩戏的苗女,为什么非得是我呢?

姜淮深知,处理男女之事最为消耗人,唯当局者深陷其中,难破棋局。

她愤恨质问:哪怕是炮友也是在遵循对方意愿的前提下来往。你这样,把我当什么?想上就上的妓女吗?

我没有。

向野条件反射去摸烟,没摸到,掐着手心逼迫自己清醒。

唱傩戏的苗女是个男扮女装的男人,演的先锋是类似双簧的角色。他虽然脖颈带满了银饰,但骨架骗不了人。

姜淮愣在原地。

不是只想找一个床伴,是因为喜欢你。只喜欢你。

没有把你当做妓女的意思。你说我只会用下半身解决问题,是因为我不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二十四岁的向野,只喜欢过姜淮一个人。

没有人教过他,怎么才能哄女孩开心。

她生气了怎么办?

她厌烦自己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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