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口交仿佛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让耶格尔意识到在这个女人身上还可以发掘出多少新的乐趣。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把过去和其他女性实践过的,以及那些只存在于前线污言秽语中、从未付诸实践的统统实行了一遍。女人脚尖踮起,膝盖支住,跨蹲在他身上起伏。她身体前倾,一只手紧紧抓住他的一只胳膊,另一只手臂却抬起来死死遮住自己的脸。羞耻和欲望烧红了她的脸、脖颈、耳朵、红意一直晕染到胸口。她无法直视男人冰蓝色的眼睛,那里正燃烧着熊熊的欲望,也倒映出自己仿佛发情母猫一样不堪的样子。乳房发硬发胀,她无法自控的抓起男人的手按在上面,渴求被抚摸或是蹂躏。男人发出低沉的轻笑,接着开始了动作。从乳房、乳头、腰、到臀部,他的手掌粗糙但极其有力,让她感觉到疼痛,但同时更给她身体里的熊熊烈火添加了一把柴。她发出母猫叫春一般的尖叫声,理智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又是一个夜晚。女人趴伏在床上,她罕见的激烈抗拒着,一边说着不要,一边扭动着妄图脱离男人的掌控。她的身体丝滑,这么扭来扭去的竟然真的从男人身下扭脱出来,一下子滑到床头。她迅速翻过身来,并紧双腿,神情防备,眼睛里已经有了水色。看到男人阴沉下来的神情,她哆嗦了一下,又往床头再缩了缩,可怜巴巴的哀求道,“不要那里好不好,求求你了。”虽然音调又娇又软,但这句话语法词汇都没有错误,可见这段日子里,关于在床上使用的德文她已然学会了不少。可惜她的请求并没有获得同意。男人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按趴在床上,随手拿起睡衣的系带,打了个标准的战斗绳结,将她双手牢牢的绑缚在了床头。他抬起她的腰,抵开双腿,手掌分握住浑圆的屁股两侧掰开,就露出了中间那个未曾被光顾过的小孔。女人这时已经知道在劫难逃,情不自禁的哭出声来。她的身体绷的极紧,他用手指试探着插入,竟然完全插不进去。他暂时先放开后面,手顺着前移,指尖进入她的阴道,一边抽插一边拧压她敏感的花蒂。她既紧张又恐惧,但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阴道内逐渐分泌出液体来,滴落在他的手上。他抽出手指,用力拍打她的阴部,再一次的粗暴插入,这一次她的反应更加强烈,阴道收缩着喷涌出体液来,身体也随之松开。他轻笑起来,低低说道,“小骚货……”这些污言秽语占据了她目前德语词汇量的大部分,她又羞又怕,眼泪流淌得更急了。他用她的体液润滑着再次往后面插入,这次手指进去了,一根、两根,三根……并拢着旋转抽插。
等他最后真正进入的时候,她确实只觉得疼痛,完全没有快感。像木桩契入身体里,撕裂般的疼痛,既疼痛又屈辱,在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里,她撅着屁股让粗长的阳具在自己肛门进进出出,感觉自己像一只野合的母狗。手腕生疼。男人可能绑她的时候并没用力,但即使这样,绳结依然强硬无比,感觉手腕处骨头都快要裂开了。她脸埋在枕头上,泪流满面。===========半夜,身侧的男人正在熟睡。她轻轻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去到洗手间。坐在马桶上,用卫生纸拭擦屁股,纸巾上是一片鲜红的血迹,手腕也是几圈斑驳的鲜红乌青。她蹲坐在地上,环抱住自己,低低的抽泣起来……===========耶格尔走进卫生间,就看到了这一幕。兽性被满足而平复之后,他的人性产生了一丝愧疚。他是名军人,凶恶从来都是针对敌人,他之前从未对女人在床上使用过性暴力。更何况,她还那么的柔软美丽。这次似乎是有点过分了。他俯下身,将她环抱回床上,盖上被子,连比划带讲,试图给予一些安慰与补偿,“别哭了。过几天休假,我带你去城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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