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戏。
不多时,白大人便来了。
提督大人御赐的官袍下方有明显的一大块污渍。
神圣的宫殿被两个阉人把持已经是笑话了,这阉人从前还衣冠楚楚的来参加朝政,如今却是连装也不装了,还迟到。
早朝皇帝不来无人敢言,此时一个阉人脏了一块官袍倒是不少人在下面嚼舌根,极为讽刺。
白祈全当是自己来迟了,让几个大臣小声说几句又少不了一块肉。左右是不敢舞到自己跟前。
倒是上位的谌澈看得真真切切,白祈到还没走到自己跟前的时候还垂眼看着那块“污渍”,笑而不语。
很快,各部大臣带着怨气汇报完政事,那些言官无事禀报也直勾勾地看着白祈,眼神幽怨,像一群小寡妇。
早朝结束后,白祈印象中一些古板爱谏的大臣一步一回头的看着自己,不就是晚到几分钟至于吗?那狗皇帝都几个月没进过金銮殿了也不见有人参他。
倒是旁边的谌澈不吝啬于自己的讽刺,阴阳怪气地说“虽说白大人身上这身官服是陛下御赐的,可也不至于连脱下来清洗都舍不得吧。穿着身脏衣裳就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西厂有多寒酸。”
那块“污渍”在官服最下面,晕染了一大块,活像是被什么猫猫狗狗尿在了上面。自己穿着走动的时候,倒是不易发觉。
可是旁人看着却是明显极了。
白祈低头盯着那块“污渍”倒是气笑了。
回想起昨天晚上和今早,安翊似有似无闪躲的目光和殷勤而笨重的手脚,怪不得呢。
白祈有严重的洁癖,衣服就算是没有脏都是一天一换的。只是安翊慌乱中没看到那套准备好的,反而给自己惹来了一顿打。
分别太久,他几乎都要忘了自己的弟弟是个骚双性。
安白祈是家中的嫡长子,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新过门的姨娘很快给父亲生了个儿子,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安白祈虽然在外面负有盛名,可是在温馨的家里总是格格不入。
直到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刚过安白祈小腿的白团子一步一个小脚印地闯入他的书房。
安翊小小的一个总是跟在自己哥哥身后。
此后,安白祈在世间的温暖又多了一分。
安白祈法。
直到安翊再也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嗯~哥哥,帮帮我嘛~”
白祈这才伸手将剩余的帕子团了团一股脑地塞了进去。
红艳的逼口努力的吞着异物,未经人事的逼口撑得发白,可还在尽力把手帕往更里面吞入,费力地想把逼口合住。
可是帕子沾了水只会膨胀,感受着小逼里的异物越来越大,填满了穴内每一处缝隙,展开了所有的褶皱。
就连逼口也被撑得越来越大,手帕周围一圈逼肉几乎被撑得透明。
可是看安翊上下两张小嘴都在难耐的喘息,丝毫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什么酷刑。
反观安翊一脸的享受。
虽然还是不能完全解了穴内的瘙痒,可至少止了小逼里的骚水。
白祈也终于做好了擦药的前瞻动作。
这可是上好的药,可不能刚涂上就被贱逼流的骚水给洗掉了。
本来这处就娇嫩,没了药物,不知要何时才能好。
提督大人小心地拧开了药瓶,白皙的指尖轻轻挖了些膏体便往安翊下身送去。
担心这帕子吸不完骚逼里的淫水,冰凉的膏药先触及的就是紧箍着帕子周围的一圈薄薄的骚肉。
那口逼肉在感知到清凉的药物后,更加饥渴的张合着。即使内部有不断涨大的帕子也阻止不了小逼发骚。
白祈微凉的指尖甚至都都感受得到下面的蠕动,提督大人指腹微微用力想要均匀晕开那一块白色的药膏。可是与指尖密切接触的逼肉一点都不配合工作,蠕动的力度越来越大。
气得白祈伸出另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扇向一侧红肿的阴唇。
一掌过后,安翊身子轻轻抖动,缓过来后竟然挺着小逼往白祈手边送,渴望着抽打。
“别发骚了。”
高挺着的小逼轻轻晃了晃,表达着不满。
白祈也只好顺从的伸出了两根手指,担心刚涂上的药膏被浪费,轻轻地拢住两侧肿胀肥厚的阴唇。然后用力提起,直到哥哥是想干什么,安翊这个时候倒是不再挺着小逼了。
他放任全身的重力由两片小小的阴唇拉起,本就肿胀厚重的阴唇被拉成细细的两片。
安翊很愉快的享受着疼痛。
带到安翊整个发红的小屁股都被提离床榻后,白祈又拧着手下的两道逼肉狠狠地转了一圈。
“嗯哼~”
安翊泛红的眼角似有泪珠闪过。
听到呻吟后,白祈就松了手。
安翊还在享受中没有反应地任由自己又摔回床榻。
虽说已经隔了一天,又有良药用着。可依旧肿胀的屁股受了这一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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