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羽绒服,什么也没带走,你说你的东西扔掉就行了,反正也没多少。
是没多少,可是我也想扔啊,可住进心里的东西怎么扔得掉。
我好像想起了我和你相识的那晚为什么去喝酒了,好像是听说你有对象了,好像还是一个不温不火女明星。
我真的不想就这么忘记掉你,好像就在本子上记录下来就能让自己好受一些。
“想念是会呼吸的痛”说的好像就是此刻吧。
魏少棘,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若企,过来帮忙把这个文件打印一份。”坐在对面的一位职员走上来把文件递给张若企。
“好。”张若企有气无力的站起身,他这几天不知道怎么身体总提不起劲,有些困乏。
特别是眼皮,和重金属一样,光是睁开就让他耗费很多力气了。
可是他确实只想睡着zhe,因为只有在睡着zhao的时候脑子才会空下来,醒着的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不该冒出来的回忆和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疯狂充斥着他的脑子。
张若企行尸走肉般走到了打印机面前,机械式的进行着手里的工作,脑子则像是被卡住的齿轮,一直是故障中的状态。
“喏,给你,打印好了。”张若企双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同事,把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
那个同事微笑着点点头,说了句“麻烦了”,就接了过来。
张若企打算转身走人的时候,却突然被叫住了。
“若企,你怎么把这个打印歪了,而且页数不对,还有重复的。”
同事皱着眉,手里不断的一页一页的翻着张若企送来的文件。
可是被叫住的张若企也没有什么过多的反应,只是愣愣的点了点头,茫然的“哦”了一声。
随后补充了一句:“那我再去重新打印一份吗?”
同事有点无奈又有点无语,拍了拍张若企的肩膀:
“不用了,我自己去吧。你这也不是第一次出错了,是不是最近身体不适啊,我看你这几天都无精打采。”
张若企反应有点迟钝,他听着这个同事的话思考了一下,好像确实这几天身体变得有些笨重。
“嗯,可能吧。”
“哎,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吧,你这样没有效率的工作还不如不工作呢。”说完,同事拿着文件就走了。
是吗,可是他不知道如果自己不工作的话,该去干什么了,就和魏少棘离开后,自己不知道为了什么而生活了一样。
张若企苦恼的走向自己的办公桌,拖动着沉重的步伐,眼前似乎也被黑暗笼罩着。
每走一步眼前就变暗一分,步子也有些迈不开,方向也变得有些无法掌控。
突然一下,“啪嗒”一声,他感觉身体变轻了。
“啊,张若企摔倒了!!”旁边一个女同事被突然的摔倒声吓的惊叫出声。
“怎么了!”闻声而来的诺宁立刻赶到现场,和旁边的一个男同事极力把张若企给扶起来了。
张若企有些不愿睁开眼,但是因为头疼他没办法只能醒来。
随之映入眼帘的是一瓶药水挂在自己的头顶上。
下意识的动了动手,果然他在打点滴。
张若企有些混沌,刚刚自己好像是晕倒过去了。
望了望这个病房,旁边只有一个病人躺在床上,还有一个病床是空着的。
周围没有看到认识的人,他这是
有些不明所以的打开手机,就看到诺宁发来消息:
“刚刚你低血糖晕倒啦,我就叫车子把你送到医院来了,但是工作还没完成我就回去了,
放心我和护士说过了,她会照看你的,你好好休息。”
对了,工作!今天组长安排的任务他还没完成呢,算了,这几天好像一直在捣乱一样。
看着药管里药水一滴一滴的滴落着,发着呆,思绪慢慢变得飘荡,他最近这是怎么了,什么都不受掌控了一样。
魏少棘,这三个字在这些天里他都要念烂了,每默念一遍就加深一次痛苦,自己这是痛傻了吗。
“34号床,张若企是吧,这是最后一瓶药水了,该拔针了。”年轻的小护士走进来。
小护士一边进行手里的动作一边轻声提醒着:“打完针记得吃饭,吃点糖也行,不要剧烈运动,一定要好好休息。”
张若企随便应了一声,小护士说完后拿着药水瓶就走了。
自己好像几天都没怎么吃饭来着
好累,这是张若企意识清醒时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因为他真的提不起一点力气了。
隔日,公司。
“若企啊,你知道我叫你来办公室的原因是什么吗。”一个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面前问到。
张若企低头:“知道。”
中年男人语气平缓的说着:“也没有怪你的意思,身体要是不舒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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