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玩好几轮呢,现在就套之后不够了。”
学长随意回答,一个挺身就直接插了进去,我听见学长的话有点慌张,“学长?!”
“没事,乖乖,提前帮你预习一下,宴会里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耐心带套的。”学长握着我的腿大力在我身体里冲锋。
拿着套的男人不满的啧了一声,又对我说要口交,他跨在我脸上,看着硬硬的套着粉色肉棒我张开了嘴吃下去。
竟然真的是草莓味的。
叫叶子的男人握着我的胸揉动,还把我的手拿过去“借用”了一会,射了我一手的白浊。
口交的男人心满意足地退出去,顺便把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箱里。
学长已经换了个姿势,把我按在身下狠命的操弄。
等学长内射完出去后没等精液流出来叶子的鸡巴又塞了进去。
我的嘴巴除了发出呻吟和吃鸡巴好像也没别的作用了。
………………
一觉睡到八九点,我浑身酸痛的从男人堆里爬起,下面的穴里塞着男人的肉棒,因为晨勃的原因甚至还硬着。
浑身上下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回想昨晚有点哭笑不得。
两个人的时候还好,但三个人一起上,把我浑身上下的洞都一同侵犯后我就受不了了,没等做多久就哭着爬了出来,提前结束,最后还是一个一个轮流来的方式结束了最后一次性交。
也算有了点经验?
把自己洗好澡整理好,我拿起手机看了看未接电话和短信,还好不是什么重要的。
我对着镜子化妆的时候学长揉着头走进卫生间,看到我笑了一下,“怎么样?昨晚体验还好吗?”
我回想起来就觉得害臊,余光一扫发现学长还没穿衣服臊的更厉害了。
“你,你先穿衣服!”
学长哈哈笑起来,拉过我亲了一口,急切在口腔扫过一边才离开。
“想要的话还可以找学长哦?”
学长眨眨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落下一片阴影,“只有我们两个。”
——————
离开了学长家,我赶紧到了我上班的地方。
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我才松了口气。
学长为什么不叫我名字呢?机智的我早已看穿,他对所有的能拐上床的女人都叫乖乖。
我只叫他学长的意思也不是为了玩什么床上情趣,而是因为我也忘了他叫什么了。
我默然了一下,还好学长没追究。
啊,对了,忘了说,我是一家风俗店的
前台,嗯,就是那种方面的店。
老老实实上班,一个没撑住小咪了一会还被总管发现臭骂了一顿。
好倒霉。
等到下一个轮班的妹子到了,我打着哈欠进了后面的员工休息间补觉。
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什么冰冷滑腻的东西在我身上游走,沉浸在睡眠里的我翻了个身继续会周公。
“……真能睡”
一觉醒来,我觉得身上有些酸痛,但衣服还算完整也没想那么多,出门看见冷气十足的总管赶紧讪讪笑了一下偷溜走过去。
楚繁星从小没妈,和自己的爸爸和叔叔伯伯住在一个大宅子里,家里也有各种奇怪的规矩。
妈妈娶了很多男人,自己是大爹的,大爹长得明艳性格泼辣,二爹是妈妈青梅竹马温柔似水,三爹也是小舅大大咧咧,爸爸大爹有个弟弟林晓月,整个人都很仙,养在宅子里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楚繁星自己也有个收养来的童养夫和一个哥哥,大都从小被教育以后要嫁给她。家族有女承母夫的习惯,也就是说,她长大了家里的男人除了有妻子的都要任她享用。而这一代好巧不巧只有她一个是女孩。
家族的宅子远在深山,外面正值战火,不少人离家而逃,她的童养夫就是一户人家卖给他们家的,实在是活不了没办法了,童养夫黎越是卖他们的孩子中最好看的一个,其余几个长相不够好,只是做了仆人混口饭吃。
家里是大爹管着的,大爹识文断字能管家看帐,妈妈在家耐不住寂寞自己出去风花雪月后来带了个戏子回来,国色天香轻声细语歌声婉转,当了她的四爹。
等到楚繁星16岁时,妈妈又因为突发奇想要当战地记者结果在前线被炸死。
消息一传来,家里混乱了一回也平息了。
除了被带回来的戏子似真似假掩面哭泣了一会,其他人举行完葬礼之后该干啥干啥。
楚繁星安安稳稳长到了十八岁。
因为母亲去世了,所以家里的男人一下都成了她的,族老听闻专门赶来主办了她和大爹也是自己亲生父亲的婚礼后又回去了,倒是附近的一个大户听闻他们家族有女成婚还巴巴把自己上过洋学堂见过世面的小儿子颜斐送了过来,既是攀关系想让家族庇护他们也是为了在战火纷飞的时候给儿子一个安全的处所。
楚繁星数了数自己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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