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男方的家庭管教估计也不严格,这种暴富的,刚见着钱正是到处挥霍的时候,严斯莹能从他那捞到的油水比之前几个说不定还多得多。」
「可是这也……太辣眼睛了吧。」
「比起你,我觉得另一个人知道这事,会更想直接去死。」高晋阳换个思路开导她。
没错,赵和泽听明月复述完整个事情的经过,表情真如高晋阳所说,十分精彩。
用徐同尘的话讲,就像是连吃了一千多隻苍蝇,最后还在麵包里发现半隻。
「我以后……还配碰你吗……」赵和泽颤颤巍巍地问明月。
他虽不认识那个学委,但从她的形容中也能猜到那会是个多油腻的人。一想到自己的初夜交待给这个女人,而这个女人现在和那种人在一起,赵和泽觉得这是他生活十几年来目前最大的心理阴影,并很有可能相伴一生。
他没等明月回答,猛地起身衝进厨房里找钢丝球。
「你干什么啊?」明月见他动作如此迅速,都愣了。
「我去洗洗那地方!」他头也不回地往浴室衝。
其他人听到可跟着跳起来,钢丝球洗那儿?!他怕是不想要自己下半生和下半身的幸福了!
围上去拼命拽着他的胳膊:「别衝动!有话咱好好说,好好说!」
「说个屁!我现在只想从十八层楼跳下去,然后给我的灵魂换个新壳子!」
赵和泽发出绝望的呐喊。
而另一边,一直表情淡然地欣赏新泳衣的陈淮,抽出高晋阳偷偷塞进去的那件,展开提溜在手中,看清款式。
脑袋宕机片刻,两眼发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看见高晋阳把他晃醒,点点自己的人中位置,表情满是揶揄地:「淮哥儿……这才几月份,这么容易上火?流鼻血啦。」
入夜后,明月躺床上,旁边的陈槐睡得呼呼的,抱着她的小猪,兴许做着美梦,表情惬意极了。
可她却怎么也无法入眠,睁着眼睛一直看天花板。
脑子里冒出许多问题,但好像都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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