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人脑子不够使,现在她光荣负伤,忽然觉得其实手工还真是有点难度。
听见她出声,坐得最近的陈淮把手里的牌一扔,转过来查看。
被剪到的地方是左手食指第二个指节中间,还好只是划出口子,血流的不多,看见里面渗出来红色,陈淮立马低头含嘴里吸走,让其他人拿酒精棉过来。
「要不要打破伤风?」他甚至这么问。
「破伤风也太夸张了吧,就被剪一下而已。」明月摆手,「而且剪子也没生銹啊,这根本不算伤。」
她说得洒脱,作为陈淮的对家,好不容易看到胜利曙光的陈槐说:「你是没事,刚我哥手里就剩几张牌,眼瞅着快赢了,现在全扔进底下牌堆里,找都找不着,这局算是黄了。」
「别理她。」陈淮表情都吝于给妹妹一个,帮明月缠上创可贴。
明月举着指头,脸贴桌子上,扑闪着双眼睛:「你又帮我止血又牺牲一局扑克牌,我简直太感动了,该怎么报答你才好呀。」
陈淮把她剪坏的那些红纸连着创可贴包装全扔进垃圾桶,推下眼镜。
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地对她说:「那你肉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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