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像偷鸡摸狗的人,却还是没敢打开,拉开帘子隔着透明玻璃门问:「找谁的?」
「我找213的明月。」
「你是她什么人啊?」
陆与辞想想,可不会像明月那样真说自己是她爸,隻随口胡诌道:「我是她表哥。这不是听她生病了,我赶忙送点药过来,顺便看看情况。」
见他真提着个塑胶袋子,外面的绿字印的正是知名药房,宿管阿姨打开门,把那里头的药盒都拿出来看几眼,还真是止咳的、退烧的、消肿化痰的还有消炎的,什么都有。
「您这种类还挺全乎。」她这下警惕放鬆不少,后退几步让他进来,「我带您去吧。」
听到敲门声,明月就知道陆与辞可能是到了。
果不其然,见两人先后走进屋,阿姨还说呢:「明月,你表哥看你来了。」
她莫名其妙地瞧陆与辞,什么时候他们又从父女变成了表兄妹,这关係以后排辈分她都捋不过来:「你终于来了,等好久了都。」
见他们真认识,宿管阿姨才又招呼:「那你们聊吧,我走了啊。」
「诶,老师再见。」明月坐床上乖巧地探着头对她离去的背影喊道,听见屋门关上。
陆与辞把那袋子药扔床头柜上,明月好奇地全拿出来。
「你买这些干什么,我不跟你说了我没生病。」
「我不买点药,你们老师能放我进来?」陆与辞坐床边,回答,「怎么了,哪不舒服?」
明月垂下头,好半天没好意思言语。
她行为古怪,陆与辞眉头紧蹙,仔仔细细上下打量她:「说话。」
她这才嗫嚅着启唇:「那……那儿不舒服……」
「哪儿?」
「就是那儿。」
陆与辞啼笑皆非:「你跟我这『这儿』、『那儿』的,我可没有读心术。」
「哎呀!」明月也急了,抹不开面子,声音像蚊子嗡嗡似的,「就是……下面……不舒服。」
她越说,脑袋埋得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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