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都盯得紧,他不像陆与修那样还有个哥哥顶着天,随便怎么瞎闹大人也就由他去,赵家父母总盼着这孩子能够金盆洗手、浪子回头,就算当不了学霸,好歹也脱离学渣的行列啊。
但当时赵和泽隻冷笑一声:「回头你们要是发现我其实是个学弱的命不知道该往哪哭去。」
赵爸却对此极力反驳,因为他是他们这代人里为数不多留过洋的,在那个留学基本都是真金子的年代,就算有钱能送出去,没点真本事还是很难混下去的。而赵爸不仅混了下去,还混得不错,所以这段经历一度是他谈论起自己的成功史时必然提到的一点,赵和泽和明月耳朵都听出了老茧,他还是津津有味。
但总之,在背负着来自四面八方的重大希冀下,赵和泽开始保持学校、家里两点一线的作息,的确是有段时间没和明月他们见过面。
弄得陆与修还挺唏嘘:「阿泽都改邪归正了,那我这北城区一哥的头衔,以后找谁继承去?」
「就你那破头衔,官方认证都没有,谁乐意继承啊。」明月敲他个大脑瓜,十分嫌弃。
「小丫头懂个屁。」陆与修特别正经地坐直身子,「你现在在北城区那些混的人里头打听打听,但凡听到你哥哥我的名字,哇,跟你讲,当场都有人跪下叫爸爸!」
「有你这么个爹那基因可真是令人担忧。」
「怎么说话呢?我和我哥一个基因,你怎么不当他面说这句话呢?」陆与修振振有词。
「一个基因?我可不承认。」正巧听到他们谈话的陆与辞完全不赞同,「你是突变过的,我没有。」
不过其实要说赵和泽真改邪归正了,那也没完全是。
有句老话说得好,狗……
不是。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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