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压动刺激着g点的时候,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手机早就跌落在了地上,屏幕上闪动着光,是老师给初原发来的短信,初原起床时回复了消息出门,却一直没有看到人来。来新消息的叮咚声在这间不大的小亭子内被炮机无情的肏逼声完全掩盖了,徒劳的亮了十几次后,手机也陷入了黑暗不再有动静。
初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了、不知道现在她在哪,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暴奸着她的炮机身上,抽出来,粉嫩的鸡巴上一层水淋淋的膜,肏进去,两颗囊袋狠狠抽在屁股上,完全被当成了廉价的飞机杯使用,甚至飞机杯的使用者还不是人类。粗壮的阳具仿佛要将她的逼都撑爆了,肚皮上,一根阴茎的形状凸起又消失,仿佛整个人都被串在这跟鸡巴上,不知何时才能够分离。
昏昏沉沉地流了一地的水,终于,初原感觉那根刑具一样的玩意好像停下来了,制住自己的机械臂也收回去了,她颤抖着身体试图把它从自己泞淖的逼里拔出来,然而一条腿抬到一半,一股激烈的“精液”暴射了她,强力如水枪一样的射精猛打在被摧残了一个钟头脆弱鲜红的甬道内,滚烫得让人发疯。初原被射得惨叫起来:
“啊啊啊——求求不要……好烫——好多、好多,啊……拔出去!”
再次被暴力的射精逼到高潮,初原一下子扑倒在座椅上,无力呻吟着接受连续的射精。那根壮的阴茎还深深埋在软烂的逼里,含不住的“精液”就已经开始从交合处溢出,乱糟糟地糊满了初原的下体。在持续高速射“精”了一分钟之后,这根癫狂的炮机鸡巴终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带着满身的淫水从熟烂的屄穴里退出来,这间“电话亭”恢复了她进来时的原样。
终于结束了,初原的逼唇已经不能看了,在今天被八个男同学轮奸之后又被这种炮机狠肏了一个小时,原本紧紧合着的大阴唇已经包裹不住肿大的小阴唇和肿胀的阴蒂了,而逼口已经合不上了,张着硬币大的口子,呼吸间还有那些被射到深处的“精液”缓缓流淌出来。敏感到冷空气似乎都能让这口逼抽搐着吐水。累到极致的初原直接趴着睡着了,而等她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半夜的两点。
从游乐场回来后,初原不敢再到处跑了,法,总没有男人的手指爽。
“往上摸……对,上面有个凸起的小肉块……摸到了吗?”男人死死盯着屏幕那头软艳的逼肉,自己把手指塞进浪穴里扣弄,肥厚的阴唇上全是她流出来的骚水。“自己摸一摸,那是宝宝的敏感点呢,自己扣爽不爽?”
初原回答不了,她摸到了那个微凸的软肉,轻轻一按就爽得腰肢都沓了。大张着的腿根在男人的注视下颤抖着,含不住的淫液全部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把逼凑过来点,老公要草宝宝的骚逼了,”鸡巴涨得发痛,硬挺的一大根树着,憋得紫红。撸动鸡巴粘腻啧啧的水声回荡在耳边,沉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手指塞在逼肉里,好像真的要被男人狠狠干了。
初原的神智都恍惚了。男人恶狠狠地在耳边说着些淫词艳语,什么“肏死你”,“骚货的小浪逼快把老公夹断了”,“骚逼发大水”,听得初原咬着被角呜呜咽咽地哭。
沉浸在phonesex的初原并没有听到敲门声,本就微弱的声音隔着一层被子更加不明显了,她完全沉浸在男人给她塑造的场景中,感觉自己被男人顶在胯上颠动。
没有得到回应但确实听到有声音,妹妹应该没有睡觉。端着一杯热牛奶进来的男人一开始并没注意到初原的异样,昏暗的环境让他停留在门口伫立了一分钟才适应了黑暗的光线。
然后他就看见妹妹缩在床上,兜头盖着毛毯,还发出点细弱的呻吟。行李就丢在地下,显然是匆匆收拾了一半,脱下来的睡衣被堆到床尾,甚至一条白色的内裤就躺在上面。
意识到不对劲的哥哥立刻就想退出去,他的耳廓已经红透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床上。在即将退出房门的那一刻,他过于敏锐的耳朵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动静:
“老公射给宝宝,老公射死你——”
初原还没发现异样,她全身都在颤抖着,随着这声低吼到达了高潮,忍不住夹紧腿缓解过分的快感。虽然哥哥听不清耳机里再说什么,但他听得见那个男声——嫉愤烧得他丧失了理智,大步走到床前一把掀开了毯子。
于是全身赤裸的、眉眼还泛着情潮的初原就这样对上了哥哥的眼睛。
还在快感中浮沉的大脑吓得一片空白,手指还插在软穴里,耳机还戴着,手机屏幕被掀过来。男人眼神沉沉地盯着她,掀开被子的手还死抓着毯子,右手去捞倒在床上的手机。屏幕上赫然立着根粗大的鸡巴,还有些可疑的白色溅射。
初原全身的血液都冷了,她呆愣愣地看着哥哥攥着手机的胳膊上蹦出来的青筋。她压根不敢看男人的眼睛,慌乱地敛着眼皮。
“小初真的长大了啊,”沉沉的笑意好像暗含怒气,初原禁不住瑟瑟发抖,“野男人带不回来,视频也要做爱?”
手机被随手甩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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