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沫
周夏蹲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抱着腿。
这个姿势她已经维持三个小时了。
疾风就是唐巽,唐巽就是疾风。
唐巽不只在很早之前就喜欢她,而且还以另一个身份陪在她身边将近三年。
所有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而她曾经还因为把他吃到手沾沾自喜。真是羞耻又愚蠢。
让周夏真正觉得彆扭的,是她一直不希望唐巽知道的那些谣言,唐巽其实早就知道,甚至还帮她一起隐瞒。
周夏埋在心里的那个地雷,她无时无刻不担心导火索被点燃,殊不知它早就让人给引爆了。
那个人就是她自己。
她跟跳樑小丑一样在表演,却还是有人愿意捧她的场。周夏欲哭无泪,都不知道怎么分辨对与错。
时间指向十时,周夏才动了动。
闷了快四个钟头,她脖子有点酸。
唐巽的衣服为换,周夏锁在房间里多久,他就坐在沙发上看天花板看了多久。
还看睡着了。
听到有门打开的声音,唐巽条件反射地睁开眼,被吊灯的光刺到,他瞇起眼,看过去。
他先看到了一隻脚,再是攀在墙上的五根手指头,最后,是披头散髮的周夏。
她披了一身白色的被单,把长髮全都拨到面前,嘴里幽幽吐字:“唐巽你知不知错?”
如果不是唐巽光明磊落,还真会被周夏吓一大跳。
他的心软成了一杯水,点头道:“知错了。”
“错在哪里?”
“不该对你有所隐瞒,也不该没能即时猜到你纠结的心情,更不该在你生气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做,还有”
他这是把错都揽自己身上了。
“停停停!”周夏把头髮掀开,露出脸来,“你知错了就好,别说了。”
再说下去就该她忏悔了。唐巽对她太好,她会有压力的。
本应沉重的质问局面被周夏扮鬼这么一出,顿时变得轻鬆起来。
她太会为人着想。唐巽的眼波流转,尽是温柔。
“那你原谅我吗?”唐巽问。
周夏头髮没整理好,身上的白色被单吊挂在手臂上,僵了好一会儿的冷脸终于绷不住了,她笑着朝唐巽伸手:“抱抱。”
三生有幸才能换来一个唐巽。
在周夏这里,只要是唐巽,一切都会变得简单。
生气太费时间了,也太费精力了。她很累。
反正早晚会和好。
那为什么不让它早一点来到呢?
*
周夏推堂巽,“别,我肚子饿”
“我也饿。”说完唐巽就一口咬着了周夏的脖子。
“啊疼疼疼嗯”
痛呼声渐退,化作呻吟。
唐巽按着肉核捏了捏,把花穴给揉湿后,两根手指便插了进去。
周夏用手臂做为支撑,盆骨挺起,白嫩的大腿艷红的腿心,手指穿梭其中,带出的水流看起来附着性极强,黏糊的滑腻。
“真好看。”
她的脸蛋红扑扑的,锁骨汗湿,头髮丝湿成几缕挂在肩头,乳头还残留着被吮吸过的红肿,小腹平坦,肚脐圆润,花穴的颜色被水染得亮晶晶的。
肉洞扩张得差不多了,唐巽抽出手指,将周夏抱坐在自己的身上,翘臀一沉,尺寸骇人的性器就插里面了蜜穴。
“啊……”
沙发位置有限,倒是让他们解锁了抱坐着做爱的新姿势。
丰满的乳房贴着结实的胸肌,奶头和奶头间的厮磨磨出了情慾的味道,下体紧密相连着,擦出的火花是肉慾横飞的声响。
唐巽的大腿肌肉紧紧绷着,他扶着周夏的腰让她上下动作,一坐一起,把肉棒夹得火热又舒爽。
周夏的手撑在唐巽的肩上,她特意往上爬了爬,把胸送到唐巽面前,任他舔弄。
舌头扫来扫去,粗糙的舌苔吸附着娇嫩的乳头,淡色的奶晕都敏感地缩在了一起,周夏仰着头,屁股扭动着,肉棒被吞没在丛林里又探出头,把花穴捣得水花四溅。
“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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