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心传来,他发着抖的踢蹬起来,剧烈的动作牵扯到肿胀的膀胱,里面的水液顿时动荡起来,汹涌而至的排泄欲以及酥麻的痒意交杂起来,眼角的泪花顿时控制不住的冒了出来。
痒刑作为从古流传至今的刑罚并不比那些疼痛更容易熬,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以瘙痒的感觉却不只是浮现在皮肤上,随着指尖若有若无技巧性的玩弄,那股麻痒的感觉从表皮传到了神经里,无法自控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挣扎间轻微鼓起的小腹因为用力的缘故收紧压迫到肿胀的膀胱,更加深了难耐的感觉。
“哈哈,不要了不要了,好痒好痒,好难受。”他笑得眼角含泪的想要爬起来,又被瘙痒的酥麻感击溃全身无力只能重新躺了回去,排泄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一个哆嗦间他几乎以为自己要失禁了,奔涌的尿液朝着排泄口涌去,又被堵回了原位。
酸涩,憋胀,酥麻,排泄的快感以及即将失禁的恐惧,各种各样的感觉交织纠缠着,他感觉到原本疲软的性器在各种熬人的刺激下渐渐地立了起来,看着奴隶震惊的表情,师止行嘴角微勾。
“快感并不仅仅只存在在性器上,过度的快感会带来痛苦,适当的忍耐也会带来快感,你的敏感点还有很多,我们可以一一探索。”
“所以,现在你还觉得,我在虐待你吗?”
握在脚踝上的宽大手掌沿着小腿的弧度慢慢向上摸去,结实有力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摩挲着他紧实的小腿,娇嫩的大腿内侧皮肤,炙热的温度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的皮肤似乎在被火烧的错觉,沈玉白打了一个寒战,呼吸都不由自主的绷紧了。
“不要怕,不会让你难受的。”
看出了他的紧张,手指朝着腰臀部位摸去的男人温和的宽慰了一下,顺势揉捏了一下他早上刚受过刑罚的臀肉。细嫩的臀肉从前从没受过这样的刑罚,五十下戒尺之后原本白嫩的臀肉如今每一块皮肤上都呈现出了暗红的条纹状凸起,看着分外可怜,此刻被人恶劣的揉捏着,可怜的奴隶抿了抿唇,眼角泛出了点湿意。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作乱的手指已经向下,沿着臀肉上可怜的暗红凸起向下摸去,在娇嫩的后穴入口处轻轻的摩挲了一下,一根指节试探性的朝内探入。
沈玉白身体猛地一震,虽然早上的时候已经被人彻彻底底的清洗了一遍,但是那个时候不带任何情欲的抚摸让他出了难堪之外并没有其它的想法,可是此时此刻,他浑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两个人都很清醒,面前的人有意识的将手指朝着可以被进入以及性交的地方探去,手指探过之后会是什么东西入内呢?
即使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他还是控制不住的觉得心里好像破了一个洞,冷风呼呼的吹着,心里一片冰凉,掩饰性的将自己的脸埋在了枕头上,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
师止行低头打量着身下人颤抖的身体,正是一个青年人最好的年龄,肌肤白皙肌肉紧实,因为良好的作息所以皮肤细腻,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中式美人的脸此刻因为害羞而大半张脸埋进了身下的枕头,看着非常的惹人怜爱,就像一个刚接触主人的新手奴隶,乖巧而诱人。
如果不是此刻胳膊上非常明显的,因为恐惧而冒出的鸡皮疙瘩的话!
他眼睫低垂下来,睥睨的看着身下微微颤抖却又一声不吭的人,手指没有抽出,只是朝着第一次会面时探索的地方摁去,如愿以偿的看到奴隶发出一声惊慌的低叫声,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两条紧实有力的大腿瞬间并拢,臀肉紧绷,穴内的甬道也收缩着将两根探入的手指含咬夹紧。
“夹这么紧做什么,小狗不是说要把第一次奉献给主人吗?”
他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探进的手指并没有一开始就技巧的摁揉给奴隶带来难以承受的快感,只是用指尖轻轻的刮挠着穴内敏感的凸起,满意的看着奴隶随着指尖的剐蹭难耐的抬了抬腰臀,绷紧的腰腹因为排泄的欲望而被迫放松,汗液一点点从毛孔中冒出将整具身体打湿,瓷白的皮肤上显出一片湿滑。
探进身体的手指在奴隶想要挣扎的时候忽然镇压似的摁压揉捏,脱力仰面躺倒喘息的时候又安抚似的轻柔的磨蹭,被这样技巧性的调教逗弄,沈玉白手臂上的鸡皮疙瘩不知不觉变成了粉色的红晕。
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沈玉白瞪大了眼睛仰着头喘。想要挣扎躲避的身体被大力揉摁带来的刺激压迫出了所有的力气,无力躺倒在床上又被迫承受着对方节奏的剐蹭摁压带来的快感,如同被投入温水的青蛙一般被舒适的环境所迷惑,完全无法想到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危险,在对方技巧性的施与之下浑身酥软得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力气,只留下了湿软而又带着欢愉的喘息。
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他无措的将手臂抬起挡在自己的脸上,自欺欺人的掩饰住自己此刻的神情。
“好孩子,不要挡着,”一只手抓住了他遮挡着眼睛的手臂放回床上,“你现在很舒服,不是吗?”
确实很舒服,遮挡的手臂被迫拉扯开来露出那张被迫沉沦在情欲中的面容,无神的瞳孔因为持续而又舒缓的快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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