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才哑着声音说道:“您给我安排了手术?”
“需要等器官。”
“就算是捐献做手术也应该要花钱的吧,是不是很贵?您已经在我身上花了很多钱了。”
“我这样的身份等器官捐献,是不是有点浪费资源了。”
性奴的保质期不是只有两三年吗,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在床上使用一下,厌弃之后就丢掉,或者重新卖掉转手,看不看得见又有什么影响,怎么还会去等捐献器官,还要给他花钱呢?
“小狗。”听着他低哑甚至带着迷茫的语调,师止行的语调低沉而又温和,“楼下花园的栀子花开了,很漂亮,也很香。”
“栀子花开完之后就是丁香,花园里还有郁金香,都是园丁辛苦照料的,如果你能够看到,一定会喜欢。”
“即使生命在下一刻就要走到尽头,只要在死亡来临前可以看到太阳和鲜花,那就都不能算是一种浪费。”
“我已经开始期待牵着你的手去我的花园了。”
所以,被恶劣而又自私的庄园主人强迫移栽的花,请你尽快在这片为你精心准备的花园扎根吧。
庄园的主人会合理的修剪你的花枝,可能会有些疼痛,难以适应,会被规划着生长,再也没有随意舒展的自由。
但是他为你准备了可以遮风避雨的棚子让你免受风吹雨打,有数不尽的养料可以让你被精心照料,整座庄园的资源都会向你倾斜。
庄园的主人一直都在看着你,用无尽的耐心期待你能够在他的花园里绽放出更美的姿态。
沈玉白也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缩在薄被里面,听着熟悉而又温柔的播音,静静的键盘敲击声音,一点点的陷入了沉眠。
不是很安静,不像被关禁闭封闭五感的时候,视觉,听觉,甚至是触觉,身体所有的感知器官都被现代设备一点点的隔绝,仿佛整个人都脱离了人世,你感知不到外界发生的任何事情。大脑强迫着你尽快进入休眠,只要睡着了就不会再有这种感觉了。可是那种空茫的,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人的孤独感,在清醒之后一点点的袭上心头。
想哭,想大声的叫喊,想跟人说说话,想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想被人触摸,一点点就好,什么都可以,不管是谁也好,不管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别抛下他一个人,别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意识半沉半醒之间仿佛发现播音被停止了,房间里忽然安静了下来。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急喘了两声,下一刻规律而又轻微的键盘敲击声响传入耳中,仿佛是漂泊在大海里找不到港口的船只随着猛烈的飓风在海浪中被迫疾行,而那个细微而又不曾间断的敲击声成为了这艘漂泊无定的船只唯一的铁锚,给了他可以安定的底气。
随处漂泊的小船似乎找到了自己的码头,被坚实的铁锚从动荡不安中拉了回来。
我不放心留你一个人。
在你眼睛恢复光明之前,我尽可能的不会离你太远。
他不是一个人,有人一直在陪着他。
这个念头传到脑海里面,原本有些绷紧的神经似乎终于放松了下来,长久的疲累以及因为虐待而混乱的思绪终于平静了下来,他渐渐陷入了深度睡眠。
梦境里是阔别已久的大学校园,他手里拿着猫粮和猫条蹲坐在咖啡厅的不远处喂猫,每次deadle结束之后他都喜欢来这家咖啡厅点一杯,喂一喂老板领养的小猫放松一下,才喂到一半就听到从咖啡厅里走出的女同学们窃窃私语,嘴角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嘀咕着:huebscherann。
国外帅哥多,他呆了两年早就已经习惯了,眼看着小猫餍足的不再吃喝,他摸了摸它光滑的皮毛返回咖啡厅还老板借给他喂猫的小碗。
目光不着痕迹的转了一圈想要看看究竟是哪个绝世美男让女同学们离开咖啡厅还念念不忘,一回头就看到了那个坐在窗边此刻专心致志的敲击着键盘的高大人影,外国人普遍偏高,而那个人的身高在其中也是翘楚,如同鹤立鸡群一般在人群之中一眼便可脱颖而出。
只是随意的瞟了一眼就看到那个人几乎无处可放的大长腿,包裹在剪裁合宜的西裤里更显得修长笔直,此刻有些憋屈的缩在了小小的咖啡桌下,莫名的显得有些委屈。
他坐在椅子也只坐了一半,身姿挺拔没有靠着椅背,无声的展露出了极佳的仪态。此刻脸上几乎没有表情,灰色的眼眸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电脑,流畅的下颌线因为认真的缘故显得有几分冷峻,鼻梁高挺,带着西方特有的深刻轮廓,优越到让人一眼难忘的容貌,却因为本人深沉冷漠的气场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似乎意识到有人在看他,那人的目光从电脑前移开朝着他的方向看了过来。沈玉白几乎是心惊肉跳的在一瞬间移开了视线,感谢完店主之后转过头拿着自己的东西转身就走。
他当然认识这个人,同专业的硕士学长,比起每年都拿奖学金的成绩更出名的是他每周开着的就没有低于500万的各型豪车,即使是忙于学业从不关心这些的沈玉白有些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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