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边抽出女穴的手指安抚的握住了挺立的阴茎,身体的欲望被温暖的手掌握住,技巧的抚摸撸动了会儿。奴隶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眼角泛起泪光,挣扎的力气果然小了很多。
“所以你在极乐岛究竟学了些什么东西?”
师止行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面色被情欲染红的漂亮奴隶,虽然早就已经被提醒过面前的人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性奴课程,但是据他所知他至少在极乐岛呆了一个月。
可是现在在他面前表现的却是一个完全纯新手一点规矩都没有的素体反应,难道这整整一个月他都被极乐岛当吉祥物一样供着,什么东西都没有教吗?
还没来得及查阅奴隶培训资料的主人有些郁闷的呼出一口长气,也没有什么心情继续玩弄刚到手的美人,手指快速的抚弄掌心青筋绽起的阴茎,技巧性的抚弄让奴隶呻吟着泄在了他的指尖,他的手指继续抚弄压缩着奴隶的阴囊,一点点将内部储存的精液按压出来,逼出奴隶带着哭腔的哽咽声。
“不要了呜呜,放过我,我受不住了。”
看着奴隶浑身颤抖着身体哭喊着求饶,疲软的阴茎被刺激得半勃起,尿道口可怜兮兮的吐出稀薄的透明腺液,想要挣扎着往后躲却被扯住阴茎环强行定在原地被强迫榨精。
师止行满意的勾起了唇角,骨子里的凌虐欲终于宣泄出来让他心底的郁闷少了一些,直到确定奴隶的阴囊里面已经被榨干,原本肿胀的阴囊缩小了一圈,委屈的跟疲软的阴茎缩在奴隶的胯下,就像一只在狂风暴雨之中被淋湿了羽毛的小鸟一般可怜的蜷缩着。
想到这个形容,心黑手狠的主人笑了一下,终于停下了对奴隶的性惩罚。
“自己的东西,好好尝尝。”
手上黏糊糊的白浊在指尖一点一点的落下,面前的奴隶还沉浸在刚才被榨精的恐惧之中,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忍不住的想要逃跑,离得越远越好。
被强迫的扯住了胸口的穿环弯下腰,敏感乳头被拉扯的疼痛让奴隶难以忍受的痛叫出声,却被恶劣的男人掐着下颌强迫张开嘴将手指送了进去。
石楠花味道的精液不仅难闻也很难吃,沈玉白虽然看不见,但是鼻尖腥臭的味道激起了他脑海里不好的回忆,抗拒的张嘴想要咬人,又被掐住下颌关节强迫嘴巴张开,舌头抗拒的想要把手指抵出去,反而被迫尝到了精液的味道,他呜呜的挣扎着拧头想要躲开,又被下颌处死死掐住的手指桎梏得动弹不得。
男人灵活的手指在湿热的口腔之中抵着喉口进进出出,指尖抵着敏感的喉口轻轻画圈,时轻时重的摁压让奴隶被迫张大了喉口以免窒息,无可奈何的舌头被迫舔弄着手指,指尖的精液随着无法及时吞咽的口水一点点咽下咽喉。
奴隶被迫弯着腰仰头承受主人对他口腔的亵玩,他眼角泛红,眼中泪光不断,鼻子里不断发出细微的呜咽和啜泣。
自从来了这个浴室,他眼睛里面的泪水就没有停止过,纵然是的坐在了床边,看着他两只手抱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水。
在极乐岛因为反抗激烈他的手都是被严格管控握成拳被皮套包裹着,手指蜷缩习惯了现在忽然打开还有些不习惯。怕手指无力让水倒在床上他只能两只手抱着纸杯,胸前的被子一点点下滑,只堪堪遮到了腰部以下,胸前的风光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前看似善解人意的男人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两个乳头,思考着怎么才能用合理的,不惊吓到面前人的说辞和手段下让那左右不对称的两个乳头变得一致一些。
冰凉的纯净水划过干哑的喉咙,杯子里还有细碎的冰块。
“冰块含嘴里会舒服些。”男人轻声说道。
沈玉白忽然有些感激男人的体贴,被迫带着填满口腔深抵喉咙口塞的口腔和嗓子又干又哑还有些轻微的疼痛,冰凉的纯净水让喉咙不舒服的症状少了很多,细碎的冰块在口腔里不经意的安抚了那些难言的疼痛。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相处,他就对男人有了几分好感以及信赖,在听到男人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脱口而出自己想吃小馄饨。在家里最爱吃,在极乐岛的日子里做梦都是回到家吃到妈妈做的小馄饨。
心脏有些酸疼,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小吃,但是一般家庭里面也不可能放着馄饨皮,如果是手工的小馄饨更是需要自己腌制馅料,是个没有前期准备制作起来很麻烦的小吃。
“抱歉,这个制作起来可能有点麻烦,您看一下还有什么剩菜我随便吃点就好了。”他低声说道。
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他听到面前的人语气很平和的说道:“为什么说抱歉,只是很简单的请求也需要说抱歉吗?”
头顶的手掌慢慢的抚摸到脖子,带着安抚的意味。“小馄饨要热热的才好吃,我想你至少今天不太适合吃这个。"
他听到男人若有所思的安排他今晚的晚饭,“今晚先简单吃点沙拉,肉食是牛肉粒和虾仁,水果的话草莓怎么样?小馄饨可以当做明天的早餐,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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