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个形容,心黑手狠的主人笑了一下,终于停下了对奴隶的性惩罚。
“自己的东西,好好尝尝。”
手上黏糊糊的白浊在指尖一点一点的落下,面前的奴隶还沉浸在刚才被榨精的恐惧之中,听到男人的声音就忍不住的想要逃跑,离得越远越好。
被强迫的扯住了胸口的穿环弯下腰,敏感乳头被拉扯的疼痛让奴隶难以忍受的痛叫出声,却被恶劣的男人掐着下颌强迫张开嘴将手指送了进去。
石楠花味道的精液不仅难闻也很难吃,沈玉白虽然看不见,但是鼻尖腥臭的味道激起了他脑海里不好的回忆,抗拒的张嘴想要咬人,又被掐住下颌关节强迫嘴巴张开,舌头抗拒的想要把手指抵出去,反而被迫尝到了精液的味道,他呜呜的挣扎着拧头想要躲开,又被下颌处死死掐住的手指桎梏得动弹不得。
男人灵活的手指在湿热的口腔之中抵着喉口进进出出,指尖抵着敏感的喉口轻轻画圈,时轻时重的摁压让奴隶被迫张大了喉口以免窒息,无可奈何的舌头被迫舔弄着手指,指尖的精液随着无法及时吞咽的口水一点点咽下咽喉。
奴隶被迫弯着腰仰头承受主人对他口腔的亵玩,他眼角泛红,眼中泪光不断,鼻子里不断发出细微的呜咽和啜泣。
自从来了这个浴室,他眼睛里面的泪水就没有停止过,纵然是的坐在了床边,看着他两只手抱着水杯小口小口的喝水。
在极乐岛因为反抗激烈他的手都是被严格管控握成拳被皮套包裹着,手指蜷缩习惯了现在忽然打开还有些不习惯。怕手指无力让水倒在床上他只能两只手抱着纸杯,胸前的被子一点点下滑,只堪堪遮到了腰部以下,胸前的风光完完全全的显露了出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面前看似善解人意的男人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两个乳头,思考着怎么才能用合理的,不惊吓到面前人的说辞和手段下让那左右不对称的两个乳头变得一致一些。
冰凉的纯净水划过干哑的喉咙,杯子里还有细碎的冰块。
“冰块含嘴里会舒服些。”男人轻声说道。
沈玉白忽然有些感激男人的体贴,被迫带着填满口腔深抵喉咙口塞的口腔和嗓子又干又哑还有些轻微的疼痛,冰凉的纯净水让喉咙不舒服的症状少了很多,细碎的冰块在口腔里不经意的安抚了那些难言的疼痛。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分钟相处,他就对男人有了几分好感以及信赖,在听到男人问他想吃什么的时候脱口而出自己想吃小馄饨。在家里最爱吃,在极乐岛的日子里做梦都是回到家吃到妈妈做的小馄饨。
心脏有些酸疼,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只是很简单的小吃,但是一般家庭里面也不可能放着馄饨皮,如果是手工的小馄饨更是需要自己腌制馅料,是个没有前期准备制作起来很麻烦的小吃。
“抱歉,这个制作起来可能有点麻烦,您看一下还有什么剩菜我随便吃点就好了。”他低声说道。
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他听到面前的人语气很平和的说道:“为什么说抱歉,只是很简单的请求也需要说抱歉吗?”
头顶的手掌慢慢的抚摸到脖子,带着安抚的意味。“小馄饨要热热的才好吃,我想你至少今天不太适合吃这个。"
他听到男人若有所思的安排他今晚的晚饭,“今晚先简单吃点沙拉,肉食是牛肉粒和虾仁,水果的话草莓怎么样?小馄饨可以当做明天的早餐,主要是喜欢什么馅料,有喜欢吃的馅料配方吗?蔬果方面有过敏或者不喜欢吃的东西吗?”
男人仿佛照顾小孩似的语气让他的脸猛地涨红了,作为一个成年男性,他从来没有这样坐在床上被另一个男人摸着头一边安抚一边哄着吃饭的经历。
对方坐在床边离他很近,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的体温。男人身上用了男士香水,带着一种奇特的,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只是靠近就让人有些熏熏然。
这样的位置太过暧昧,完全超出了正常的社交距离,更别提他现在全身赤裸,屁股底下光溜溜的。
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他无所适从,只能低着头呐呐说道:“都可以,没有过敏的东西。”
后脑勺被人揉了揉,他听到男人摁了摇铃,用英文跟对面的人说了要做的食谱,吩咐他们尽快做好送上来。
沈玉白的心猛跳了一下,国内什么样的家庭会用英文的家政人员,而且什么样的房子需要装摇铃这种东西。
换句话说,他现在还在国内吗?
能够这样神态自若的吩咐安排菜谱,那肯定是这座房子的主人,自己是被送给了这座房子的主人吗?
他两只手捧着只有点碎冰的纸杯,身体却木然僵住了。虽然当时意识混沌,但是还是有一点自己是怎么被从极乐岛清洗打包装饰送过来的记忆。
那面前这个男人一定是看到了被灌了烈性催情药装在箱子里面的自己,自己是怎么从箱子里面被放到床上的,灌了药的身体是被怎么处理的,被运输这么长时间但是身体却感觉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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