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逗弄厉长盛,手指夺去他手中还未穿上的亵衣丢到一边,又捏着那可怜的肉豆往外捏扯,将他的乳头玩得更硬,整片乳肉都被男人的大掌握在手里,稍微左右拨弄几下,奶子也跟着来回摇晃起来,荡出层层的乳波。
厉长盛胸前的淫肉被男人毫不客气地把玩揉弄,很快便又被调起了情欲,身子越想往后躲,就被男人的手臂搂得越紧。
厉长盛的身上软了,几乎任人摆弄。
他身为将军,主帅,虽然先前才生过病,刚刚泄过身,也没太多力气,但出个手却还没有问题。
要是放在往常,厉长盛定要和这贸然闯入将军府的人大打出手了。
可是他现在被人摸遍全身,饥渴得只想挨肏了,两腿之间的肉缝激动得厉害,几乎要自己缠上去追男人的鸡巴。
“唔……哪来的贼子,竟然闯入我府中!”
厉长盛又开始挣扎起来,声调却有些软绵绵的:“放开你的手!啊……谁允许你摸那里的!”
他还说着话,那蒙面的贼人的手就向下探去,从厉长盛肉感十足的臀部往下抓捏,一直流连到他腿间那还没完全被满足的淫穴上。
粗粗的手指在阴户外调戏般地搓弄,在穴口处轻轻刺探,没几下便顺着湿滑发热的骚肉插进了怀中人的穴内。
那手指几乎可以说是被吸进去的,才发泄过的骚逼仍然发了疯似地一味收紧,心口不一地绞着男人插入的手指。
蒙面男子哼笑一声,顺势在双性人发情的逼内又抽插了好几下,厉长盛口中哼声不断,穴里被捅得汁水盈盈,一下子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又听男人道:
“不错,我这个专门采花的贼子,要不是今日来你府上,还真看不到这么有意思的场景。”
“谁能想到堂堂厉将军有朵这么漂亮的花呢?奶子还这么又大又软,摸几下奶头就硬了,穴里还直流水!我今天不仅进来了,摸了,还要用大鸡巴操进你的这个骚逼里。”
厉长盛被他说得淫欲更甚,心中已经开始隐隐羞耻地期待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儿,这采花贼如此身材高大,想必那个东西也一定不小,刚好可以把他的淫穴操爽。
时间但凡倒退回去一个月,厉长盛都不会相信自己有一天居然下贱到想要被一个来路不明的采花贼操逼的地步。
可现在的他已经激动得满脸潮红了,呼吸也急促起来,故意装作嫌恶道:“滚开!我才不要被脏鸡巴操,离我远点!啊,不要……顶到小逼了,好烫……”
说话间的功夫,本来就已经有些站不稳的厉长盛更被这采花贼一路挤着推到了屏风边上。
他这房内的屏风并不厚实稳重,后背稍一压上去些就要往后倒,厉长盛别无他法,眼看着自己要倒下去,再也顾不上纠结什么,不得不搂上男人的脖子,将身上的重量都压在对方身上。
男人已经掏出了裤裆内身经百战的家伙,将那紫黑的肉棒狠狠地顶在厉长盛阴户的肉缝上反复摩擦。
粗壮又带着明显青筋纹路的柱身不断拍打着他娇嫩又多汁的花穴,叫厉长盛忍不住呻吟出声,又被对方粗鲁地掰开两条腿往上抬,让厉长盛不自主紧紧勾着男人的腰,湿乎乎的淫穴在对方的阳具上倾泻下丝丝缕缕牵连着的透明丝液,圆涨又狰狞的硕大龟头更是已经半顶入了厉长盛的穴口。
“还说你不想要,明明骚逼把我的鸡巴吸得这么紧,都被淫妇的骚水打湿了!”
那采花贼的鸡巴裸露出来,比厉长盛之前用的玉势还要粗大上不少,整根沉甸甸的阳根挺着往厉长盛的身下撞去,男人低沉又粗重的喘息打在厉长盛的耳边,两只粗糙的手掌急切地揉着厉长盛屁股上的嫩肉,往两边扒开,更露出下边粉嫩的肉阜。
“唔!才没有,不是……淫妇……啊!”
“刚才是不是你这骚货自己说的?拿那么粗一根假鸡巴往浪逼里捅的时候,还想着让男人来操你淫妇的骚穴。真饥渴啊,只有真正的男人才能满足你,是不是?骚货的女逼含得我鸡巴硬死了!”
厉长盛听他说着话,脸红得要滴血,肉逼却已经主动收缩着,不断缠住男人操进一半的冠头往里拉扯,涌流出来的淫液再次把厉长盛的身下和腿间打湿,弄脏,他挺着胸,难以启齿地用奶肉蹭着男人的身上,身体不断下沉,饥渴的浪肉将男人的肉屌吃得越来越多。
“哦~别捏了,骚屁股被揉得好痒,啊……啊……粗鸡巴插得更深了,好硬,浪逼被顶得好难受……”
采花贼按捏着他的屁股,让厉长盛无法动作,只能清晰感受着那又硬又热的性器慢慢插入浅处最紧致的那段层层叠叠的肉褶,最后一鼓作气,猛地操进了整根。
蒙面的男人嗤笑道:“刚才我看你可是直接想选那根最大的假鸡巴呢,是因为怕淫妇的骚逼被插烂了,以后没男人操,才选的小的吧?怎么还觉得大?”
采花贼一边说着,一边缓缓挺胯,在厉长盛的淫穴里十分熟练地,几浅一深地抽动起来,又引来双性人无助的喘息和惊叫:
“啊!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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