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核,搞得厉长盛体内热流不断,甬道大开着往外涌水,粗肥的舌头就趁着这个时候狠狠一插,一下整根捅进去,带出一片咕吱水声,随即便肆无忌惮地在里面搅弄起来。
厉长盛的淫穴十分浪荡,那热滑软肉一插进来,就止不住地蠕动着拉扯亲卫的舌头,又被亲卫色情的舔舐和抽插顶得颤动个不停,肉褶都要被大舌舔平操顺了。
舌尖又不断四处戳操,很快顶到了厉长盛体内那处浅浅的骚点,把他搞得肉穴持续地收缩,口中迷糊地哭叫:
“啊——呜!要被舌头操喷了!”
他说完这话,没过多久,便在亲卫粗舌的猛烈攻势下泄了身,整个肉穴被男人的唇舌吃得红彤彤的,肉棒却还紧绷地挺着。
因着今早已经射过两次的缘故,这时十分难以发泄,将阳具憋得涨红,打在厉长盛自己的小腹上,龟头不断滴着清液。
他浑身都热,等亲卫好不容易把舌头退出来,又觉得不够了,自己掐着胸前的乳尖,把那敏感的红豆捏得在指腹之间一跳一跳,两只奶子对到一块儿,挤成深深的沟壑,样子十分淫靡,口中发出急色的喘息来。
亲卫其实这晚也喝了好些酒,这会儿看着厉长盛自己玩着奶子,吃够了将军的骚水,再也忍受不住。
他迫不及待地将自身的裤子褪下来,露出里面那半埋在卷曲耻毛里的粗黑肉屌,也不管对方会不会同意,便晕乎乎地拉着厉长盛两条长腿,让那暴胀的鸡巴在将军的骚逼上猛拍几下,龟头冲着已被舌头操开的浪穴一插,慢慢捅操了进去。
一边顶着那嫩逼,亲卫还担心厉长盛忽然反悔,要他走,口上一边急哄哄地道:
“好紧,小的好久没操过女人的逼了,鸡巴胀死了,将军的逼水好多,吸得鸡巴好爽,将军,让我操一操,小的一定把你干爽!”
“唔——”
厉长盛皱着眉,发出梦呓一般的喘息,肉逼几乎是饥渴地吸吮着男人热烫的鸡巴,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浪荡到了这样的地步,仅仅只是隔了半天,便又急切地想被填满了。
他没什么力气地看了亲卫一眼,明明已经恨不得直接挺腰把肉棒整根吞进去了,还要作出勉强的样子来。
“唔……看你这么可怜,那就满足你一次啊……啊——轻点,愣货!”
厉长盛的穴道早上刚被开拓过,这回倒是好插入些,只是仍然把亲卫的阳具夹得够呛,甬道里的软肉层层叠叠,如水浪般一层接一层地涌来,紧紧吸附在青筋盘根错节的肉棒柱身上。
亲卫在军中常年碰不到温香软玉,这下又忽然操到自己意淫许久的身体,更是激动不已,差点当场就缴械投降。
他在厉长盛又紧又热的水嫩逼内慢慢抽插了几十个来回,这才觉得真正把这骚穴操开了,渐渐加大了力度,在里面肆意驰骋起来。
帐内啪啪的肉声不绝于耳,厉长盛的身体颠着,一对儿乳肉挂在身上乱颤,还握在自个儿手里揉着。
穴内被鸡巴捣得一片火热,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喷溅,沾得他和亲卫的四处都是湿乎乎的,自己的阴毛都被打湿了,黏成一缕一缕地贴在肉阜上。
厉长盛穴口的艳肉被粗黑的肉棒操进又干出,被男人偏硬的耻毛扎得肉唇更痒了。
他让这亲卫干得酒意更浓,下身被猛力抽插着,羞耻都丢到九霄云外,应和着帐外不知道究竟哪里传来的叫床声,自己也叫得越来越高,愈发放肆。
“啊……嗯……干死荡妇的骚逼了,好粗的鸡巴,荡妇喜欢唔!再深点,快啊……”
厉长盛正在帐里被根本不知道名字的亲卫操得高潮不断,帐外却忽然走过来一行人,看着不超过十个,各个身上带着酒味,正是之前最后一桌和厉长盛喝酒的军中将领。
他们之中还有一个厉长盛手下的副将,就是叫亲卫伺候将军,后来喝完酒,又担心一个人照顾不好,一群人喝完一轮,打算过来看看。
没想到走到离帐边还有四五米,便能听到里面一阵高过一阵的喘叫,门口也没看见人守着,还以为是那亲卫不上道,不知道把将军带到哪里去了,反而让其他喝醉的士兵误进了主帅的帐子,还直接在里面做起了那种事!
况且那呻吟的声音也相当好听诱人,即使听着便不像女人,一开始也没让这些人起什么疑心,心中被勾得发痒。
二话不说,由领头的副将挑起门帘,率先闯了进去,只是等众人接二连三进入帐中一看,那活色生香的场景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将军厉长盛,还有那个伺候他的亲卫。
亲卫也确实是在“伺候”厉长盛,那暴胀的粗屌在厉长盛下身的穴口进进出出,操出不少晶莹汁水,干得厉长盛舒服极了。
他侧对着众下属的目光,整个人被粗鄙的男人插得身子不住地晃,两只完全不似男人的奶子被他自己捏在手里揉玩,两边的食指各自对着乳粒前端快速抚弄,将那肉粒玩得愈发红肿不堪,腰身高高弓起。
即使被闯入的众人看光了被男人操的样子,也没停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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