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骚浪软肉,不自觉地吸吮体内入侵的阳具。
“啊……我没……叫你插进来,嗯——太快了!”
厉长盛呻吟连连,却又随意让男人在自己身上大肆进出,反听副将这么问他:“刚才将军又为什么要他插进去了?属下从来不知道将军还有个逼呢。
“呜,嗯!他说他好久没做了,我就……唔!就让他进来了……不要这么用力,要爽死了,骚点被撞到了……啊——啊啊!”
厉长盛被操得脚趾也跟着蜷起来,身前的乳肉晃颤个不停,居然觉得比刚才更舒服怯意,整个人好似被男人的鸡巴抽插得软成一滩水。
“将军这就答应了。”
“可我告诉将军,这里不仅仅是我,其他人又有谁不是这样?所以我确实得操进来,别夹这么紧,呼——”
“将军的骚穴果然很好操,刚才我在外面听,将军叫得真浪荡啊,饥渴的荡妇都比不上你。”
“又在夹我,原来将军喜欢被人说荡妇,真骚,小荡妇把老爷的鸡巴夹好了,否则就不给你吃这根好东西了。”
副将几乎是有些恶狠狠地说着,胯下的挺动丝毫不减。
“唔,荡妇夹好了,老爷来插骚货的逼!各位老爷,都可以插!”
厉长盛爽得嘴唇也轻微地发抖,甬道上的淫肉痒得不行,只能靠这一根根肉棒给自己止痒,那被不断戳操着的骚点更是让厉长盛欲仙欲死,酥麻快感一遍又一遍地传到全身各处。
被自己的部下亲口叫荡妇和骚货稍微唤醒了他的羞耻心,却又让厉长盛更没有底线,真的乖乖听话,地位颠倒地叫起了老爷,一边努力地收缩着穴肉,伺候着手下将领的大肉棒。
厉长盛服侍得身上副将爽利极了,穴内的抽插愈发加快,他哑着声音,穴口被干得通红,又有两个手下将领忍不住了,坐上床到他身边来,让带着腥臭的鸡巴暴露在他眼前。
厉长盛有些怯意,又带着饥渴,两只手各握一根沉甸甸的阳具,费力地撸动着。
那肉棒又凑到他胸前去蹭他的奶子,形状不一的龟头对着厉长盛两粒乳头时轻时重地顶按,冲着肉粒狠狠碾压擦过,激得厉长盛又是好一阵身体震颤,肉豆被鸡巴磨得直到肿痛也没见哪个男人射出来。
厉长盛的手又酸又累,两根肉棒便追着他的嘴去,惊得他左躲右闪,硕圆的肉头顶着他的唇角,热烫的皮肤贴在他的唇上,像是随时想要顶进去。
“别,别插进来!我给你们舔舔头,射在外面。”
厉长盛实在没办法,只好含住其中一颗龟头的前端,用小巧的舌头贴在上面轻轻地吮吸,咂出水声,嘴里都是黏腻的咸味,又被男人直接挺胯顶进,将整个冠头塞进那紧热小巧的嘴中。
他的嘴几乎被塞满了大半,只能带着委屈地对着那肉身又吸又舔,等到舌头都麻了,才被勉强放过,马上又被另一根粗胀的东西填入。
性器上的腥膻味道熏得厉长盛头晕脑胀,尚在意识模糊之间,身前的肉棒已经颤抖着喷射出了精液。
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泄精,鸡巴已经肿痛了,排出来的东西都几乎没有颜色,晶亮的液体稀薄地播撒在身上。
副将卡着他的腿,将浓厚的白精尽数浇灌在厉长盛的甬道内,把那里面的穴肉烫得瑟缩,又立刻和喷涌出来的淫液混合在一块儿,自男人的肉棒退出之后,就潺潺地向外流去。
刚只流完小半,把厉长盛细嫩的股间打得湿透,原本在他身边,被他舔过阳具的两个将领又迅速顶上,各自躺在他的一边,将厉长盛夹在中间,每人捞住他一条腿,大大露出中间的花穴,其中一人已经率先插了进去,在里面缓缓抽动起来,堵得里面没流完的性液只能小股小股地溢出。
两条有着粗糙舌苔的大舌同时伸进了厉长盛的嘴里,那肥厚的舌尖撬开他刚含过肉棒的唇缝,顶得他无处可逃,只能老老实实地张开嘴,一条柔嫩的细舌同时被两人亵玩着,轮流将那软肉卷在口中,这个人含住他的舌头吸吮啃咬,那个就不住舔他的薄唇,将厉长盛的嘴边弄得湿乎乎一大片。
他的舌根酸痛,只知道闭着眼,伸出舌头,被舔得口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两条粗舌湿润又黏糊,厉长盛一个劲承受,被喂了满嘴的口水,唇舌被堵着,只好将那些液体都尽数吞进肚子里。
一根鸡巴还堵在体内的时候,另外一个人的鸡巴便在厉长盛的阴户外面不停地顶着他的阴核。
那肉蒂本来就酸胀,这时外阴,内穴都被照顾到了,更让厉长盛情欲高涨,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两个敏感点上纷至沓来,笼罩了他的全身,淫穴被肉棒插得咕吱咕吱地响。
厉长盛的肚子被灌得满满,身下的肉唇也红肿极了,不停被男人带着操进穴里,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将交合处浇得一片水亮,紫黑性器上也尽是水盈盈的湿色。
体内的这根东西刚退出去,另一个人的又插进来了,厉长盛平日厉身体再好,也禁不住一天内不停的折腾,肉穴已经开始酸软,裸露的肉阜呈现出一种使用过度的熟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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