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来到这的第七天。
日落西斜,一天将要结束,乔北拿着打扫用的工具按照惯例进了办公室。
他其实已经有点适应了这个帮派的生活,这里比自己原来待的地方要好很多,至少自己现在有了一张像样的床,而且,他小心翼翼的撇了一眼坐在办公桌上认真看文件的男人。
不行不行,还是很可怕。
自从上次自己在这失禁了之后,矜贵又冷漠的男人就没有再跟他说过一句话,闷声拖地把自己的存在感放到最低的乔北,一想起来尴尬的耳朵都泛着红,只想快点干完离开。
他把注意力又转回了地板,这块顽固的污渍像是故意和他较劲!乔北这个人虽然胆小又懦弱但实打实是个急性子,一急起来索性半趴在了地上展开了斗争,他拿着抹布哼哧哼哧的擦的起劲,丝毫没注意背后那道跗骨黏腻的目光。
哈,这个蠢男人果然又开始勾引自己了。
凌曲面色如常,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的摩挲着手中的纸张,淡淡的看着那让人想不注意都难,随着动作乱摇晃的软肉。
那块撅起的圆润饱满臀肉经过挤压像是要把裤子爆开,主人却还在无知无觉的腰都塌了下来使劲晃动,看的这个年轻的掌权人不免有些心烦意乱,一股无名火在蹭蹭燃烧
这么大的屁股就这么不知羞耻的在男人面前摆臀晃悠,对自己这样,对别人也是这样吧。
他带着些不怀好意的恶劣心思,这个蠢笨男的穴说不定都已经被肏烂了,屁股滴滴答答的连精都兜不住。
他垂下眼睛,心里已然有了计策。
最近帮派内赌博盛行,虽然赌的大小换做别的地方只是洒洒水的程度,但凌曲这里是不允许赌博的,大的不行小的也不行。
最近他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这股风刮了起来,“走吧,乔北,只玩一局!”平时和乔北一起打杂的是一个瘦弱的男人,因为身体原因在帮派内只能干些轻活,此刻他热情的邀请着乔北一起去地下。
“没事的,我们玩的小,查不到我们头上。”瘦男人挤眉弄眼,看着一脸犹豫的乔北,拱了把火,“不去的话你可就是没拿我当朋友!”乔北咽了咽口水,其实他也手痒痒的很,毕竟一些日子没有玩了
最终他还是没抵住诱惑,点了点头,答应了瘦男人的邀约。
玩一局应该没什么的,这样想着,乔北脸兴奋的通红,玩了一局又一局,他对这个很上瘾,玩的脸上汗津津的,到了关键时刻两只眼睛黏到了牌桌上整个人像失了魂,连周身散发着强大气压的人站到了背后都不知道。
“出,快出啊。”他玩的火热,声音放大了些甚至带上了急切的尖锐声。周围没人回应,寂静了好一会后,他才发现了不对劲,眼睛终于肯从那牌张上撤下来,一转头,对上了一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呦,这不是乔哥吗,玩着呢?”刀疤脸率先开了口,带着些揶揄看着慢慢开始抖的男人。乔北软在椅子上,手里的牌登时散了一地。
“都带走吧。”刀疤言简意赅的下达了命令好笑的看着腿软到需要两人扶起来的乔北,“怕成这样?我看你明明胆子不小嘛,还真会给我找事干啊。”
“他送到凌爷办公室。”刀疤低声向旁边的小弟耳语了几句,几人登时心领神会,纷纷去执行命令。
这股风气很快就被扼杀下来,瘦子可能打死也想不明白,怎么偏偏就查到他们头上来了呢?
凌曲今天应该是有事,看到刀疤的消息他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是晚上,半昏半暗中,一个熟悉的人影正乖乖坐在椅子上。
乔北被五花大绑的等凌曲回来发落,他只觉得腰好酸,绳子也勒的太紧,像是带着不怀好意的羞辱,刀疤还特地找了个会人体艺术的小弟,把绳子绑的带上了奇怪的色情。
本来就大的两个胸肌格外突出,勒的像是要把白t爆开透明,肉鼓鼓的大腿被迫分开,性器也单独一个隔间,他手被绑到了一起,全身上下只有大腿根部还能稍微活动。
任凭他怎么求饶叫喊,都没有一个人理会他,门口的小弟看到凌曲回来了很识相的鞠躬退了下去。
“哈”
凌曲那张冷漠漂亮的脸附上了一层奇怪薄红,视线在鼓鼓囊囊的性器上停住,一步一步走向了满脸惊惶的男人。
乔北吓得瞳孔都扩大了些,他被审问了没几下就迫被抱坐在凌曲的怀里,被有一搭没一搭玩着乳肉。凌曲脸上看不出表情,冷冷的开口戏耍着弱懦可怜的老男人,“怎么,玩上老本行了?”
他的眼泪几乎是没有感觉般不要钱的刷刷往下流,暧昧的流进了那因为挣扎而扯开了些的领口,“求您我错了我真的是第一次在这里玩”他舌头都大了,蹭动着,颠三倒四的为自己求着情。
柔软的胸肌在手上乱磨蹭,凌曲的眸子都暗了些,他闷着声轻喘,“别乱动。”感受到尾椎骨顶着的东西,乔北全身都麻了,不知是哪来的力气,他咕咚一声扑倒在了地上,几乎是惨叫出声,“别,别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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