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放在床头柜的书,慢慢看了起来。
约莫大半小时后,沉浸在中的白舒被悄悄摸上床的哥哥拦腰抱住,哥哥疲惫地埋在妹妹的怀抱里,贪恋着妹妹的温暖。
白舒也静静回抱住哥哥,一手顺着哥哥脊背安抚地抚摸,一手端着书继续,无声地陪伴着哄着化解着白宴的情绪。
白宴足足抱了十分钟,才起身拿过妹妹的书,夹好书签放到床头柜上,关了灯说:“舒儿,陪哥哥睡会吧。”
“嗯。”白舒轻轻应着。
两人相拥着,白宴从后边环住白舒的腰部抱紧,白舒也调整到舒适的睡姿,一只手轻轻搭上哥哥的大手。
氛围美好安宁,却也滋生出无限的欲望。白宴勃起了,他好爱她,此时此刻拥抱着这样的温暖心里莫名空洞,好像需要再用什么证明,才能让他彻底安心。
被子下,白宴再次褪下妹妹的内裤,微微抬起她的腿,对准,挺胯侧入。
这样的姿势两人可以紧密贴合,这是一场温柔的性爱,也是一场带着安抚性质的性爱。
没有人说话,只有起起伏伏的喘气声和前后挺胯的动作彰显着两人的亲密性事。
挺胯速度在不断加快,白宴从背后细细吻过她的肩颈,手也从后面抚摸揉捏着她的酥胸。
白舒闭着眼睛,无声地包容着,细细的呻吟喘息声也鼓舞安慰着白宴。
最后感觉到了,白宴俯身抱住侧着身的妹妹,有力的腰肢快速挺动抽插那多汁的蜜穴,次次没入最深处,做着冲刺的动作。
他低头在白舒耳边说:“哥哥要射了!”
“哼!”大股大股白精激射着白舒敏感的花心,她也被迫高潮了,两人都不断地颤着身体享受着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极致快感。
过了一会,白舒终于从失神中喘匀了气,手向后摸着哥哥柔软的发,“睡吧。”
“嗯,舒儿,白宴爱你。”
“白舒也爱白宴。”
说完,白舒任由哥哥保持着插入的动作抱着他沉沉睡去了。
白宴亲了亲她红润的面颊,也心满意足地入睡了。
2升茶水,被白舒缓慢喝完。
客厅的电视放着综艺,她穿着一身半透薄纱绿边旗袍,裙边仅到大腿根,侧边的开叉却绕上胸部。
她坐在沙发上,等着尿意席卷。
综艺的节目效果很好,时不时把她逗笑了,丰盈的乳在开叉下晃出乳波,红乳头也晃出衣料暴露在空气中。
茶水利尿,白舒喝了足足2升。半个小时后,膀胱就立即不堪重负地发出警告。
感受到逐渐汹涌的尿意,白舒终于起身。
赤足走到房门前,指尖微微用力,半掩的房门缓缓打开。
“……舒儿”白宴跪坐在地上,全身赤裸,满脸潮红。
一个小时前,他被白舒喂下助兴的药,带上束缚阴茎的贞操锁,双手绑紧在身后。
末了白舒还在房间点了助兴的香薰。
旗袍修身,半透的旗袍更显得身姿袅娜,若隐若现,靡丽勾人。
“哥哥。”
白舒倚靠在门口,双手环胸,特意卡在胸下部,把双乳抬起挤得更加呼之欲出,一边的红果还从开叉间冒出,红艳艳的颜色简直我见犹怜,色情无比。
“啊……舒儿……舒儿穿这身好美,迷得哥哥鸡巴又肿了一圈……”白宴目光痴迷地追着白舒,鸡巴硬得发疼发胀,又被贞操环束缚着无法自由伸展,只能挤在小小的空间里。
贞操环是金属制成,边缘光滑,底部刚好卡住白宴的阴囊和阴茎。贞操环不大不小,给软绵的阴茎留的空间倒是宽敞,但阴茎一旦勃起,空间完全不够。
肿大的阴茎被限制着长度,贞操环还是向下弯曲的方向,阴茎同时被强制下压。
白舒走后,药效渐起,白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贞操环里逐渐肿胀又被束缚得发疼。
偏偏他还能从疼痛感汲取快感,于是阴茎在畸形的刺激下又肿大几分,直到捆束的疼痛超过阈值才软下。
半小时内,白宴就被折磨得来回勃起几次,最后又痛苦软掉。
虽然快乐,但也堪称酷刑。
特别这只是自己的独角戏,缺少白舒的观看,即便快感如一,白宴也快要失去趣味。
好在白舒终于来了。
盼来妹妹的哥哥,还遭受到妹妹的刻意勾引,鸡巴直接不顾疼痛的暴肿几圈。
“啊呃……妹妹……舒儿……鸡巴好疼……半个小时了……解开,给哥哥解开,好吗……”白宴仰着头,眼尾发红,想要爬去找妹妹。
但刚爬出两三步,黑色脚环就扣紧了白宴的脚裸,锁链相互碰撞中拉直,在房间里哗啦作响。
“呵呵……哥哥这不是很享受吗,这么疼鸡巴还肿得那么大,把贞操环都塞满了呢。”白舒放下手走过去。
她随手拿过一个长马鞭,黑色皮革的鞭头从男人沟壑分明的腹部上划,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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