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地把手从衣袍下摆伸进去,循着热源握住那根东西,上下撸了几下,手指按在顶端凹陷处,指腹灵巧地打着圈儿。
为溪黑棕色的眸子渐渐变成红色,里面蒙着一层水汽,胯下的东西时不时弹跳一下,像一只即将冲破牢笼的野兽。
骞泽胡乱扒下两个人的衣服,顺势将为溪推倒在地上,再跨坐在他的腰间,下半身贴着他的胯下,前前后后地摩擦着。
肉瓣主动张开,已经做好了接纳的准备,并兴奋地往外吐着清液,迫不及待想要把那根东西吃下去。
为溪那东西上面布满了青筋,蹭得顶端的肉粒也探出头来,骞泽爽得全身直发抖,腰身一软便趴在为溪身上再也起不来了。
不满他的懈怠,为溪挺了挺腰催促,骞泽在他肚皮上咬了一口,冷笑道:“你可真是个当大爷的料,我活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上赶着伺候人,你可得争气些……”
说罢便抬起屁股,对准那根东西,缓缓坐了下去……
“啊……你这玩意儿也太大了……”
刚刚进入一个头骞泽就停下来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太爽了,他得缓缓。
可为溪等不了,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金红色,耳边响起一声尖锐的凤鸣,不等骞泽反应整个人就被狠狠地填满。
“别……等……”
骞泽被顶得花枝乱颤,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巨大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很快攻占了他的脑子。
“啪啪”肉体撞击的闷声响彻山谷,忽而骤雨般急促,连续不断,忽而又跟打桩似的,一下连着一下,处于暴风雨中心的骞泽根本控制不了一点儿,局面已经失控,为溪疯了。
他像一艘遇到海啸的破船,一个波浪接一个波浪地朝他袭来,他哆哆嗦嗦地拉住为溪的手,这才没让自己掉下去。
“你……慢……慢点儿,这样……我受不了……”
骞泽断断续续地说,为溪却根本不听他的,一个劲儿地挺腰只顾自己爽。
骞泽快要气哭了,他怎么就招惹了个疯子,这什么破床品,他现在连自己高潮了几次都不知道,只能感觉到身下在不停地在流水,混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滴滴答答地落了一地。
他泄愤地在为溪身上又挠又咬,对方却根本感觉不到似的,黄牛犁地都没他这么能干。
生理性的泪水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骞泽边哭边去够为溪的嘴,小鸡啄米似的亲下去,讨好得很刻意。
为溪果然被吸引了一部分注意力,下面动作慢了下来。
“你这样我不舒服,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骞泽哄道,为溪直直盯着他看,像是在思考。
“乖,别这么快,慢慢地动……就是这样,再慢一点……哼啊……那个地方……对准一点……”
骞泽做梦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教一个男人艹自己。
为溪是个好学生,很快就掌握了技巧,骞泽抖着腿痛快淋漓地高潮了两次后就彻底没了力气,软塌塌地趴在为溪身上。
“你……你还要多久?差不多行了。”骞泽有气无力地说,今晚太刺激了,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为溪显然没有结束的打算,他故意往骞泽刚才说的地方顶。
没有任何技巧,就一个劲儿地顶,不知过了多久,骞泽小腹又酸又胀,竟生出了一股尿意。
“啊别……快停下来……”
骞泽惊慌地大喊,伸手去推他,甚至撑起身子想要逃离。
但一切都晚了,当哗啦啦的水流声响起后,骞泽全身上下就像煮熟的螃蟹,红通通的。
为溪硬生生把他顶失禁了,爽是真的爽,可丢人也是真的丢人。
骞泽把头埋进为溪的胸前,没脸见人了。
为溪的体温比常人要高,相比他全身汗涔涔的像刚从水里打捞上来,为溪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不对,他刚才还尿到这人身上了。
平日里一丝不染的神君大人此时对被溅了一身尿液这件事情表现得很平静。
突然,骞泽弓起腰剧烈抖着身体,过分灼热的暖流刺激着他脆弱的内壁,偏偏为溪持续了很久才结束,他感觉自己整个人掉进了熔浆里,快要化了。
“可……可以了吗?出去……”
为溪却没有动,骞泽的瞳孔渐渐扩大,震惊地看着他。
“你……”怎么又硬了?
为溪依旧沉默寡言,骞泽急忙说道:“今天就到这吧,我……我受不了了。”
为溪还是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看,胯下精气神十足的东西也依然赖在他的身体里拒绝出来。
“我真的好累,下次再做行吗?”骞泽好言好语地哄道,却在他执拗的目光中败下阵来。
“那我们换个姿势,你到我上面来。”
……
月华如水,大片大片的牡丹花在清冷的月光下肆意绽放,抬头便是漫天星河,偶尔有成群结队的萤火虫飞过,微风吹拂,不远处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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