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维持着处子般的浅色,此时正随着呼吸而浅浅的发颤,男人们一见到就不由得笑出声来,哎呀这上等公民居然还是个白虎呢?这下可真的捡了个大便宜。
他们的话语中带着些嘲弄,显然,被审视的对象早已对此浑然不觉了,公安第七课的课长、我们伟大的荒砂先生正低伏于男人的身下,初经人事的小口卖力地含吮起男人的丑恶的性器,即使心中万分不肯,但还是不住地在男人抽离性器时卖力地挽留,肠液混杂着前一个人的液体被打出泡沫来,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地滴落在地,晕开一片情色的痕迹。
他死死的咬着嘴唇但始终无法遮蔽呻吟,压抑不住的哼声与细碎的呻吟不绝于耳,那矫健的身躯曾经无数次制服罪犯,但现在却在罪犯们的顶弄亵玩下覆上一层薄红,平坦到甚至有些微微凹陷的腹部被顶出情色的弧度,无疑不是证明着他正在被侵犯的事实,光裸的脊背在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中僵硬挺直,在微冷的空气中颤抖着。
兴奋的男人紧紧抓着公安精瘦的腰,炽热粗大的阴茎顶进那被灌了酒润滑,此刻高热又紧致的后穴中,激动地进出着,来不及缓冲的甬道只能被迫着承受,过度使用的小嘴都已经有些泛了肿,但即使是这样也得不到施暴者们的一丝怜悯,他们恨极了这群社会的走狗,在被判定成bck的时候就已经为人的一切,这时的他们不过只是恶意的集合罢了。
不仅是来自下腹的鼓胀感,还有第一次被进入的疼痛让冷树的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身上已是覆了层晶亮的汗液,过长的后发因为汗液而紧紧贴在脖颈之上,人们原本以为他已经够白了,但在白发的衬托之下,泛着红潮的后颈又是那么迷人,就像附着层绒毛的蜜桃,使用着他的男人当即俯下身去,恶狠狠地啃咬起来,粗粝的手指也撬开荒砂的双唇,扯着舌头拨弄,一时间,荒砂狼狈至极,痛楚的声音既无法被忍住,也无法被完整的吐露出。
旁观者自然是对这一幕心痒不已,随即走上前来,紧紧掐着课长的下巴,吐着清液的阴茎戳在他柔软又浅薄的唇上,公安下意识地紧皱起眉,之前学过的知识告诉他这不是好事,自身到心都在反对这种东西的进入,但身后人重重地一顶,藏在肉壁之中的敏感点被碾压过,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如过电一般蔓延他的全身,而就是这样的一失神,肉刃就压在他的唇上,顶弄进了他嘴唇深处。
粗大的性器鞭挞着唇舌,就连初吻也还留存的公安就这样给人做起了口交服务,显而易见,这里所有人的只是将他当做一枚鸡巴套子在用,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只是一味地冲撞着,盘根错节的柱身碾压过舌面,腥臭的气味直通天灵盖,而顶到喉头的柱头又带来一阵阵窒息似的干呕,咸腥的液体落在舌苔之上,又蔓延到大脑里让人感到了苦涩,他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糟糕,因为那群那人不住地发出满意的笑声,似乎将这一切当做了最顶级的色情秀。
天才被欲望侵染的大脑下意识地想,无论是前边还是后面的侵犯都没有停止,身体内侧高热又柔软的喉咙因为反胃而蠕动着,却让身前的男人发出一声喟叹,抓着荒砂的头发不住地挺着腰,深深地送入他的唇深处。
就连津液也来不及吞咽而下,被前后夹击而顶弄出的呻吟支离破碎地吐露而出,那张惯常温和却再疏离不过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人的色彩,荒砂冷树的脸红了透彻,酒液和汗水已经不分彼此,混合着沾染在那张狼狈的脸上,他仍在晃动中尽力保持着冷静,但眼角积蓄的生理泪水和时而因为快感而抽搐的身体已经暴露了这具身体现在的状况。
不止两个人,有更多的人在他身体上摩擦着,又激动地看着他的情态将白浊的精液射在了那身皮肤之上,淫靡地顺着皮肤滑动,最终落在了公安整洁的制服之上——月光已经被从里到外的玷污了。
又是不知多少下的顶弄,濒临窒息的危险和身后疼痛消失后被一次次娴熟地玩弄过敏感之处的快感让这具身体已经在高潮的边缘,随着一声闷哼,前后的男人都紧紧抓住了他的身体,微凉又浓稠的精液打在了他的身体之中,又是别样的感觉。
公安的身体绷紧,快乐痛苦与迷茫都掺杂在一起,承受着男人们的欲望,良久,才无力地倒在地上,从微张的唇中呛咳着吐出浓白的精液,而随着身后男人的退出,也有精液从那已经被玩弄到红肿的穴道里缓缓溢出。
一向整齐的荒砂冷树从未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刻,但没有等他从高潮中缓和过来,又有其他的手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恍然睁眼,冷光之下,映照出一双双写满了觊觎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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