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流的词语被章歧渊以优雅的口吻说出的刹那,按摩棒的开关被开到最大,修长有力的手指再度握上去更加快速地挑逗那些刚经受过不应期甚为敏感的敏感点,祁念很快便再一次痉挛地绷紧了小腹,浑身随着按摩棒的抽插而震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从绯红眼尾滑落,她哑声抽泣呢喃着不要,不断发出求饶的破碎呻吟,无处可逃地体会着接连从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
最后,振动棒在穴口恶劣地搅弄了一番,瞅准时机抽离。
“唔唔——!”
祁念剧烈地拽动锁链哆嗦了一阵,两股不受控制的喷射感从穴口附近传来,大量的清澈液体从双腿中间喷溅而出,水柱从一股变成多股,如同喷泉一般凌乱地在双腿中间射了出来,其中不止今天被灌的那些水,还有阴道穴腔里她含了整整一天的精液、以及刚刚在粗暴抽插下因羞耻和高潮而分泌的黏液。
高潮失禁下水柱淅淅沥沥地溅在了大腿根部,还有冰凉的臀肉上,温度滚烫得令人心惊。
祁念看着自己敞开的大腿,还有默不作声地站在自己面前不远处的章歧渊,她几乎能想象到下身和两臀间是何种淫乱姿态,她不敢看他的表情,低垂着视线只看到了她挺括的西裤。
然而听到他从鼻腔里发出的轻笑声时,顿时无地自容地偏过了头闭上了眼睛。
可才闭上眼睛下颌便被掐起,章歧渊深深地吻上了祁念的唇,吻得极温柔。如果忽略他眼底浓烈的占有欲和自己被束缚的姿态的话,这会是一个令人舒适的吻。
而这个吻结束后,他轻轻一句话又再一次开启了她的恐慌。
“念念做得很好,希望待会儿念念也能有这么乖。”
……
白色的房间内空空荡荡的,除了面前一整面墙的镜子,和被麻绳吊缚在房间正中央的自己。
祁念浑身赤裸,赤色鎏金的绳索以繁复的绳结穿过胸部,把两瓣饱满诱人的乳肉勾勒得更加凸出,祁念双腿折叠着被捆缚,从吊顶上垂下的绳扣死死系在她的后背,她臀部高高翘起、双腿蜷曲着分开的姿势被吊在房间正中央。
她再一次被堵住了嘴,三股藤条拧成的鞭子啪地击打在臀尖上,如同被毒蛇咬穿皮肤一般带来火辣辣的痛感,祁念被抽得整个人剧烈一荡,然而绳索牢牢把她控制在原处,她在晕头转向中从喉咙里溢出几不可闻的小声哼唧。
这是祁念记忆中最痛的一次,每打一下,屁股上便立刻浮起一道粉色的凸起痕迹。数十下下来,原本白皙的屁股上咬满了交错的细长条痕,粉色是单纯的颜色,可在圆润肥大的松软白臀上深深浅浅得纵横交错起来,却凸显出一种诡谲而暴虐的奇特美学。
章歧渊拿着藤条在手掌中有节奏地拍击,他绕着祁念悠悠踱步,欣赏着她无言的眼泪。
等她休息好了,又拿起鞭子,带起被吊着的人剧烈的一抖,眼神中充满畏缩。
她的恐惧格外美味。
而她大敞开的双腿正中心,一根银色的丝线从合不拢的小肉穴里滴淌下来,可在他抬起鞭子的刹那,被身体的主人吓得把那道淫靡的丝线夹断了,小小的水线跌落在地上,融汇在她身下那滩由淫水聚积的水洼里。
他的呼吸变得很重。
又一鞭毫不留情地咬在遍布红痕的臀肉上,“念念逃跑的时候有料到自己会被罚得这么惨吗?”
“才惩罚到一半,就已经流了这么多水。你想带着这具受虐上瘾的发情的身体,逃到哪儿去呢?”
祁念默默地流着眼泪,双目通红,可是身下的淫水却在羞耻和疼痛的双重攻讦下分泌得越来越多。
性欲也在连日被用药的情况下产生了性瘾,小穴虚空,被插入的渴切悄无声息地攀爬上来,祁念望着镜子里赤裸裸露出肉穴的自己,羞耻得发抖。她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一面,可是一旦闭上眼睛或是扭头,屁股和后背就会挨鞭子。
祁念呜咽着哼吟出声。
她畏惧地看着哥哥,可对方眼神中凌厉与欲望混杂,远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
“哥哥!不要这样……我害怕!”
祁念手腕和脚踝一同举过头顶被铐在床柱上,双腿大大分开,嘴里不住发出沙哑的叫喊声,而章歧渊全部置若罔闻,低伏在她腿间,专心地做着什么。
细密的刺痛在麻药下几乎感觉不到,更多的是心底的恐惧。任谁被迫在大腿根部的私密部位纹上几个字都会感到崩溃,纹在别的地方还好,可纹在这里,就算是将来想洗掉都难。
咔嚓,闪光灯照亮自己的阴阜。
一张照片被举到自己眼前,白皙秀嫩的大腿根部从上到下各写着两个字,连起来则是——哥哥专属。
一股委屈冲上心头,祁念眼中噙满泪,“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哥哥,你是个乱伦的精神变态!”
“哥哥手上还戴着你亲自求的檀木珠串,上一世念念送了同样的给我,我怎么会不是你的哥哥呢?”
“什么珠串!我根本不记得!你又催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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