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自慰给我看。”
听到这句话时祁念的歧渊对她的掌控欲程度怎么会容许自己的身体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性。
但祁念没有多想,照做了。
她脱掉内裤,咬着内裤靠着书架蹲了下来,分开了腿。
祁念穿着她最喜爱格子短裙,脱下内裤连靴子也不用脱。
“开始。”
祁念将手指移到蒂珠上,又从逼口蘸取了些湿滑的液体充当润滑,开始高频率地揉弄碾磨。
周围人的一举一动在这一刻都被放大,祁念睁大眼睛,望向来时的夹层入口。
不能被发现……
“快一点。”
祁念听见指令,被迫加速,敏感的阴蒂迅速地再挑逗下充血勃起,祁念轻声闷哼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她预感到自己即将迎来歧渊在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自己,听着耳机里的声音加速。
“唔……”
祁念下意识叫了出来,声音很弱,但如果夹层有人的话一定会听见。
祁念惊恐地捂住嘴巴,忘了内裤还叼在嘴上。
应该不会有人的。
“停。”
这是高潮前歧渊不知道的情况下被罚过一次后她就再也不敢了。
饱胀的逼口吞吃着手指,阴蒂也似有似无地抽搐着。
“继续,只给念念十秒钟的时间争取高潮。”
话音刚落,祁念的手指便快速蹂躏起自己可怜的小穴,在最后一秒的关头,她终于扭动着屁股抵达了高峰。
耳机关闭,任务结束。祁念逼口湿哒哒的穿上内裤起身,但刚走一步她就僵住了。
——斜对面的两排书柜间,竟然一直站着一个人!
祁念猛然后退了一步。
而那个人却慢条斯理地逼近她。
不可能是哥哥,身高不像。
那个人人未到,声先至。
年轻润朗,声音透着雾气般轻轻唤她:“念念。”
他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祁念决定先离开这里,刚朝梯子走去便被巨力穿拽回来摁在刚在自慰的那排书架上。
祁念没有看到对方的脸,他是背对着她的。
而下一秒,她刚刚穿上的湿内裤又被扒下来了。
祁念在剧烈挣扎中听见他贴在耳边低语:“念念,你还在催眠里,你始终没有醒过来。”
祁念惊问:“你是谁?”
“我是江崇。你该起床了。”
……
祁念睁开眼睛。
看到眼前的天花板,长舒了一大口气。
原来是梦啊。怪不得那个人说她还没有醒过来。
祁念看了眼自己的内裤,果然湿了。
她怎么做了陌生人的春梦,而且还记住了一个从来没有听过的陌生人的名字。
甚至确信江崇二字的写法。
有一种迷信的说法是在做春梦时千万不能记住别人的名字,否则便是阴桃花,不是已死之人便是和前世的人有关。
这让祁念在大白天感到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祁念自我安慰道,怎么可能有什么轮回和前世呢?
前世——
忽然间,脑子里的一根弦断了,噼里啪啦的画面从脑海里闪过,有人拉着手,有人接吻,有人上床做爱……繁杂的画面像走马灯一样呼啸而过。
最后祁念终于看清。
她看见一个陌生的自己,气质清冷,满脸是泪地望着章歧渊。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了很多不属于我的记忆…让我忽然间变得很害怕你。”
“可是我明明应该……”她伸手描摹着章歧渊的下颌。
眼睛里充满复杂的情愫。
“爱你的。”
祁念又逃跑了。
带着紧紧锁在她身上的贞操带。
这次逃了整整半个月,章歧渊在抓到她的时候只是当着司机的面在车后座扒了她脏兮兮的裤子,淡淡问她:“这次有什么收获,玩够了吗?”
她过得很不好,东躲西藏。
时常还要忍受性瘾,差点还被偷摸进她出租屋的坏人强暴,幸好有贞操带防着。
祁念在回去的歧渊耐心地照顾了她整整一周,没有把她关回地下室惩罚,也没有把她塞回笼子里。
等到祁念好利索了已经又是半个月后了。
章歧渊在一次早餐后开始秋后算账。
他前一秒还十分温柔地询问:“念念吃好了吗?”
祁念点头后,章歧渊便冷声叫她跪下。
祁念剧烈哆嗦了一下,迟疑了两秒,缓缓跪在了餐桌旁。
章歧渊开始用早餐,他习惯于等祁念吃完再吃。
祁念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低着头。
章歧渊吃完饭后便离开了,祁念欲言又止地跟上去,“哥哥……”
章歧渊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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