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前,哥哥要他爬进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去过的房间,一进门,就看到了一具褐色的木马,和上面看起来足有20厘米长的性器,又粗又硬。
“不要……哥哥……念念只想要哥哥……不要那个……”
对方语气波澜不惊:“念念想要哥哥,那要好好扩张才行。”
章歧渊拽着她的手铐把她放到了木马上,手铐铐在了木马头顶的半圆上,脚踏处的短链没有扣上,并没有让她坐在那根东西上。
“自己抬起屁股吃下去。”
祁念畏缩地看向他,看到他眼底的不容置喙后咬紧牙关,踩着脚踏把屁股抬了起来,用肿胀肥大的阴唇磨蹭着粗硬的木质阳具,一点点吞进狰狞的龟头,慢慢压了下去。
“呃……”
祁念猛然打了个寒战,身下的痒意在触碰到硬物后成倍增长,她急促喘息着,细汗渗出额头,一点点把粗大的阴茎整根含进了湿透的饥渴肉穴里。
脚踏在遥控下隐进了木马身体内部,顿时祁念整个身体都被嵌在木马的鸡巴上,双脚腾空,想要移开必须要有人抱她才行。
“衣服也不用穿了。”
章歧渊猛然扯开她的衬衣,纽扣崩开,内衣后侧的扣子也被扯坏,松松垮垮地沿着前束的双臂滑落下来,衬衣也滑落在手肘处悬挂着。
乳房在内衣脱离的瞬间像装满了水的气球一样弹性十足地荡了一下,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祁念额头,祁念多么希望哥哥可以摸一摸,然而对方看也没看她一眼。
“就这样穿着吧。”
说是穿着还不如不穿,她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项圈,赤裸着一对圆挺饱满的乳房,乳尖突兀地立起又红又硬,下身则光溜溜地紧紧吃着马背上的阳具,白色的蕾丝内衣滑到了手铐上方,身上只挂了半件衣裳。
祁念心底升起不祥的预感。
“哥哥,抱抱念念,摸摸念念……我一个人害怕。”
果然,章歧渊头也不回地走了。
同一时间,体内的吃着的阳具开始伸缩着抽插,噗呲噗呲,缓慢加速,频率越来越快。
可它太长了,即便是缩到最短的距离粗大得像蘑菇一样的龟头依然死死卡在她的嫩穴里。
祁念绷紧小腹,假阳具在她的穴腔里来回捣弄,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然而木质阳具终究没有男性的生殖器柔软,祁念不断被假鸡巴猛肏,如同在受刑,可又在痒意的支配下蔓延出令人崩溃的快感。
只可惜永远都在登顶的边缘磨蹭,起起伏伏,永远达不到高潮。
只是单纯地被插、被肏。
“……念念要被肏坏了……哥哥……”
章歧渊再次回来的时候,少女哭红的眼睛已经目光涣散,撅着肥腻细嫩的屁股,细瘦的腰肢下塌,虚虚抱着木马头部,被肏干得失了魂一般嘴里呻吟不断。
祁念终于被放下来。
一感受到男人熟悉的体温她便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如同离开他就会溺水一样。
“哥哥,念念要你……要哥哥肏……还是好痒,只要哥哥,想吃哥哥的精液……难受…”
她的下穴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仍然哭求着哥哥的进入。
这极大取悦了章歧渊。
祁念被放到床上,乖顺地抱起膝弯,比木马上的阳具更粗的狰狞性器连根埋入,破开了红肿的无毛嫩穴,祁念神色迷离,眸中满是水雾,在木马刑具的猛操下,哥哥的性器如同馈赠的礼物般,她终于发出了柔软的呻吟。
章歧渊的性欲总是旺盛到祁念无法忍受的地步。
她双腿大大敞开,逼穴里全部是章歧渊——她的亲哥哥射进去的浓稠精液,白花花的液体色情地流动到了股缝处,又被粗大滚烫的性器一戳,再次堵回了被插成红肿小洞的肉穴里。
“哥哥……不要了!”
祁念只要被干一次性瘾就消退了大半,剩下的几次祁念的难受远远大于快感。
如果只是单纯的被干还好,可是祁念最无法忍受的是在她被肏得凌乱不堪时,被掐着下颌被迫和身后的人接吻,性器深埋进入身体最深处的肉缝中,吻完后,章歧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嗓音沙哑地用平日里唤她的温柔语气叫她念念。
这时,祁念会深刻意识到她在和哥哥乱伦,肉穴不自觉搅紧,换来更加可怖的肏干。
最要命的是,哥哥好像不仅在性癖好上有着变态的倾向,精神上也不大正常。
祁念在歧渊扯着她脚踝上的镣铐一把将人拖到了身下。
他低沉地笑了一声,双目染上越来越疯狂的色彩。
他慢条斯理道:
“念念知道上一世我是怎么罚你逃跑的吗?我割伤了你的手脚筋,让你只能在我看得见范围内爬行,吃饭也只能由我喂你,或者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舔舐。
只是念念现在很乖,没有跟别的男人鬼混,也没有和你上一世的废物男友产生交集。”
祁念的嘴唇被咬得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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