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
淮时像是习惯了这种结局,始终安静地跪坐在地上,背对着我,低着头。
沈白驹勾起淮时的下巴:“我很不开心呢。走吧,去你最喜欢的游戏室,那里好多玩具在等着你。”
淮时顿时从石化状态中活过来,去拉沈白驹的手,惊恐道:“不要……”
沈白驹只看了我一眼,淮时便认命似的开始往我这边爬过来,几步爬到我面前,要扒我的裤子。他没有抬头看我,慌忙地去扯我的裤子,好像那里藏着美味佳肴,而他正饥肠辘辘。
“淮时……!”我不忍地低唤他,轻轻捧着淮时的脸拉开他,淮时把头埋得更低,拨开我的手就要去舔我内裤里的分身,他的动作很急,好像一停下来就会回归理智,而理智则会让他生不如死。
沈白驹吐了口烟:“他昨天惹我生气了,今天还没吃饭。你要是心疼他,就干脆上他一顿。只要你肯上他,我就让他吃饭,今晚也不折腾他。”
“他好歹是你男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他!”同时,我轻而易举地捉住淮时的两只手,控制着一个还算温柔的力道,不让他碰我肮脏的东西。
“他可没把我当男朋友。”沈白驹冷冷看着我。
“什么意思?”
沈白驹冷笑一声:“他心里有别人,你说我生不生气。”
我的心在滴血!原来淮时根本不喜欢沈白驹,从头到尾都是被强迫的。我更加愤怒了,托着淮时的腰,把他打横抱起,心酸地发现他远比想象中要轻得多:“你这个疯子,我现在就要带他走!”
“你试试。”沈白驹的声音顿时阴沉到极点,“我知道你能打,可是外面那么多守卫,你有多少胜算?你现在要带他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一旦输了,我就当着你的面让人轮了他。”
我的脚步再也迈不开。
沈白驹冷笑:“你最好配合一点,不然我有的是方法折磨他。”
淮时被我抱在怀里后,始终低埋着头。
若不是因为他的体温和颤抖的呼吸,我几乎以为我抱着的是一具尸体。
我无声地把他搂得更紧,问:“床在哪里?”
10
淮时平时没有床睡,沙发加上薄被就算是他的床。
我把淮时抱到沈白驹给我准备的客房床上时,沈白驹跟我说,那些他带来玩的商业伙伴最喜欢看淮时被操到发软后拖着身体仓皇地用膝盖往别处爬的样子。
第三次抓回来的时候,淮时就被沈白驹彻底割断了脚筋,一直囚禁在别墅二楼。沈白驹心情好的时候就在沙发上弄他,心情不好就在地毯上,或者拽到别墅外的露天草坪上。
我一概不回应沈白驹的挑衅,坚定地看着身下的淮时,说:“不要怕,我会很轻。”
淮时本来想按照沈白驹的指示替我口交,被我拒绝了。怕淮时嫌脏,我戴上安全套,抹足了润滑才慢慢地、小心翼翼地托着他的双臀挤进去。淮时偏过头,看向没有我也没有沈白驹的方向,咬牙发出了一声吸气声,因为我的东西并不小,他应该很疼。
他的膝弯挂在我的手臂上,前端没入湿热的肠道时,奇异的快感瞬间裹挟着欲念碾过着四肢百骸,我克制着想要猛力插入的冲动,缓缓前进,直至整个茎身被那紧致的温热完全包裹。
身体迅速燃烧起来,方才的燥热感燎原般冲击着我的心智,我后退一下,又再次进入,退出来,插进去,再退出来,再插进去,力道逐渐不受控制地加重,淮时口中溢出一丝呻吟。
我痴迷地看着淮时的身体,在我强硬的要求和谈判下,沈白驹解开了淮时被束缚的下身,那个可爱的性器在我面前硬着,我每抽动一次,它就会伴随着他胸口的银铃银链晃动。欲望越来越炽热,一种邪恶的欲火烧满全身。我不能冲动,能再见到淮时并拥抱他我就已经很满足了。我克制着力道,拥着这具思慕多年的身体缓缓冲撞,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和淮时。
欲望登顶泄出来的时候,沈白驹踩了一地的烟头,语调嘲讽:“给你的酒里下了那么多药,你这么能忍,真是厉害。”
我只当沈白驹说的话都是耳旁风,俯身看着淮时。他也射了出来,硬挺的粉柱贴在小腹上,胸口、乳环、下颌都沾上了黏腻的白色液体。他依然扭着头,满脸通红,我想起刚刚过程中他情不自禁的媚叫,只觉得可爱极了,但看到他皱起的眉心时,心口又抽搐着闪过剧烈的疼痛。
我想抱住他,想抚摸他,想吻他。
但最终我只是久久地注视着他。淮时,你再等等,很快,我一定带你走。
“是不是觉得他很淫荡?”沈白驹说,“他每天吃的东西都加了一些让他发情的东西,我再控制着他的情欲,他只就只能乖的不得了地求我。”
“我们做完了,让他吃点东西。”我说。
把面无表情的淮时抱到餐厅椅子上后,侍从送来晚餐时我又把西服外套披在他的身上。沈白驹笑着说:“整栋别墅的人早就把他看了个遍,是个人都能玩他,遮什么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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