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时“死”后一年多,他早已被娱乐圈和互联网抛弃,粉丝后援会解散的解散,爬墙的爬墙,连带着因为名誉问题拖累了其中一家合作商破产。
一个偌大的企业怎么可能仅仅因为一个小明星破产,肯定有多方面原因。但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内容,他们最初还会调侃着骂他瘟神,后来连提都懒得提他了,就好这人从未存在过,死了,死得一干二净。
沈白驹在淮时“死”后不久跟我绝望地哭诉过一次,节标题太羞耻了有文案羞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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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白驹用指纹解开二楼的门锁,和一楼是一样的格局。
房间暖气开得很足,甚至有些热。我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沙发上的人影,几乎瞬间就想冲过去,却不知为何迟迟迈不开步子。
“怎么,不敢面对自己喜欢的人吗?”沈白驹嗤笑。
听见沈白驹声音的刹那,视线里的淮时条件反射地颤抖了一下,僵硬地转过头来。看到除了沈白驹之外还有外人,当即脸色煞白地往后缩。他没有穿衣服,只能抱起沙发上的靠枕遮挡自己的身体。
我感觉有刀剜在心口。
沈白驹慢悠悠走上前去,“被那么多人看过了?还在羞什么?”
这句话好像起了作用,淮时缓缓放下抱枕,垂下眼睛。我不敢走近,却感到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褪去了哀戚,只剩下空茫。
沈白驹刚在淮时面前站定,淮时就跪坐了起来主动去解他的裤子。
这一幕刺痛我的神经。我想都没想,冲上去把沈白驹拽到一边,将淮时拦在自己身后却不敢看他。
“你不是说让我带他走吗?”
“是没错,但不是现在。这段时间你就住在这儿,文件我会让人给你送来,你什么时候把事情办好我就把他送给你。”
“文件在哪?”我一秒也不想多等。
沈白驹笑了:“我说顾遇,你喜欢那么多年的人如今一丝不挂地出现在眼前,你难道就不想做点什么吗?”
“不关你的事。”
“真是死脑筋,还要守身呢?我又想起了那年给你找的那个b,完事时候跟我抱怨你嫌弃他脏。不过幸好你没真操他,那小子因为眼睛和一个明星很像,在人家火起来后就变成了人人都可以上的公交车,确实脏。”沈白驹笑意更盛,万分恶劣地道:“啧,说起来,赝品是公交车很正常,但正品很像也变成了——”
他那句话没说完,因为我猛然一拳把他揍在了地上。沈白驹没生气,反倒快意地看着我笑,完全就是一个疯子。
听见身后的淮时发出一阵轻响,我愣在原地,迟迟不敢转身去看他的表情。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大,断断续续溢出的闷哼声里,夹杂着一阵极难察觉的嗡嗡声,还有类似铃铛晃动的声响。
听见淮时发出难耐的呻吟时,我转过头去看。淮时颤栗地弯下腰,跪坐姿态下光滑的脊背曲线优美至极,然而我此刻无心欣赏,因为他痛苦地双臀夹紧,颤抖着忍耐着什么。
“怎么了?”我扑到他身边仓皇地问他。
嗡嗡声越来越大,淮时突然抬起上半身,咬着牙,用求饶的眼神崩溃地看向已经站起来的沈白驹:“求你……”我瞬间了然,要发作时,一个车钥匙大小的遥控器伴随一声冷笑落到我脚边,我立刻捡起按下了开关。
淮时整个人瞬间瘫软下来,我迅速接住他,轻道:“没事了。”
他的体温是温热的,身上的香味不再是记忆中的淡淡柠檬薄荷味,而是充满诱惑的浓烈香气。我感到下身一阵燥热,生生克制住这种恶心的想法,只想要将淮时搂得更紧,去抚摸他,去安抚他,告诉他我会带他离开这地狱。
这时,淮时轻哼了一声,他捂住胸口。
我把淮时放到沙发靠背上,刚想问他,便有了这些年来第一次对视。淮时眼角泛红,他很快淡漠地移开目光,于我却依然是惊鸿一瞥。
淮时被染了一头淡色的蓝发,发长过耳,微微卷曲,右耳还有一颗镶钻的耳钉。他比上次杀青宴上瘦了很多,那时的他虽惊艳却不浓丽张扬,此刻的淮时眼角多了一颗勾人的痣,比那时更精致漂亮,却没了光。
淮时感受到我的视线,试图遮挡自己的身体,抬起手又麻木地放下。
我这才看清,原来淮时身上并非一丝不挂。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皮质项圈,锁扣处连着一把精细的小锁,四肢上分别锁着四个材质很厚的黑色皮锁扣,胸前两点也被穿了细小的圆环,环上垂着一截小银铃,两颗乳环中间还连着一根极细极轻的装饰银链,微微晃动就会发出动听的细碎铃音。还有他的分身上,锁着一个透明的鸟笼状的贞操带,顶端堵着他的马眼,笼身也连着小锁。除此之外,还有他浑身上下的紫红痕迹。
“过来。”怔愣间,沈白驹的声音从另一边的沙发上传来。
淮时睫毛颤了颤,随即漠然起身,无视我的存在爬下了沙发,像狗一样撑在地上一步步爬到沈白驹面前。他的后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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