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没有回答,但能感受到身后人一颤一颤的,好像是在笑,笑的秦可念羞恼又不敢反抗,怕他再做出什么举动来,良久才听见他说:“哥哥也喜欢你,念念。”
日思夜想的人突然出现,秦可念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近乡情怯的不敢摘掉眼罩,眼睛干涩的厉害。
傅云开用手捂住她的眼睛,隔着布料清楚感受到湿意,“是哥哥回来了,是真的哥哥。”
秦可念挣扎着转身,隐约能看清他的轮廓,抚摸着他的脸,低头主动亲吻,吮吸,舌头伸进他嘴里,生涩的缠绕吮吸,胡乱的脱他的衣服。
傅云开很配合,两下把衣服脱干净,少女手握着鸡巴控制不住颤抖,一只手搭在傅云开肩上对准穴口缓缓往下坐。
太久没做爱肉穴变得十分生疏,进去的有些艰难,进去一点儿就要趴在傅云开肩上歇会,傅云开也不催,哪怕他鸡巴胀的要爆炸,只是轻拍着她的背安抚,时不时问“要不要哥哥来”。
但都被拒绝。
视线被剥夺触觉就变得非常敏锐,她清晰感受到鸡巴是如何挤开穴肉,撑平褶皱,淫肉被茎身的肉筋挤压碰撞,龟头抵到最深处顶着花心的危险感,让秦可念颤抖。
好不容易坐到底两人都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秦可念不久前刚高潮一次,里面又湿又热,淫肉蜂拥挤压着鸡巴,穴肉难耐的收缩,裹着鸡巴夹弄。
穴道被撑得满当,媚肉欢快蠕动吮吸着久不见的鸡巴,傅云开呼吸粗重的再问一遍:“要哥哥来吗?”
那声音就在秦可念耳边,沙哑,充满欲望,听的秦可念感觉逼更痒了,脑袋蹭在傅云开颈间喏喏的点头,“要,要。”
话音还没落傅云开就快速顶弄起来,粗长的鸡巴在肉道里进进出出,沉重的囊袋拍打着洁白的阴阜,“念念,哥哥好想你了……哥哥已经跟皇上求了赐婚,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念念,哥哥爱你……”
“……嗯,啊,好……”听到赐婚秦可念心里闪过一丝害怕,不过又很快消失在这段时间对傅云开的思念中,人只活这一辈子,又何必再议那些流言蜚语。
他们又不是亲兄妹,在一起又怎么了。
她不想再像这段时间在回忆中思念。
两人搂的很紧,几乎是紧贴着,少女被撞的不断发出急促的喘息,还带着淡淡的哭腔。
鸡巴不断往最深处捣,穴肉分开闭合再分开,不停的捣弄下渐渐回忆起之前的日日欢愉,配合的蠕动吮吸,夹着鸡巴颤动,宫口配合的张开,让龟头在子宫里进进出出,硕大的龟头碾过肉道,在子宫里横冲直撞,几乎顶的变形。
“哥哥呜呜我好想你……下次不要再离开这么久了……啊啊啊太快了不要顶那……”
傅云开摘掉蒙着她眼睛的布,看着眼中水汪汪的泪和泛红的眼尾心里是细细密密的疼,轻轻亲了亲,说:“不会的,不会再走了。”
他也想秦可念,无时无刻不在想。
阴唇被囊袋拍打的泛红,微弱的疼痛可以忽略不计,鸡巴把肉道桶的淫水四溅,把两人连接得地方打湿。
拍打发出清脆的声音——
啪啪啪啪啪
还有鸡巴捅穿淫肉的噗嗤声,效果简直跟催情药一样。每次捅到最深处还要插在逼里打转,拽着箍在鸡巴上的淫肉扯动。
强烈的快感几乎要把人逼疯。
秦可念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不停的叫“哥哥”,傅云开也不嫌烦,每一声都有回应。
他的心肝,他的珍宝。
他的念念不忘。
这么多年傅云开终于得偿所愿,压抑的爱意终于得到回应,所以这次操干也是格外卖力。
不知过去多久,姿势都换了好几个,秦可念高潮好几次,撅着屁股失神的趴在床上承受着身后入的操干,她实在没什么力气,被顶的不断往前,声音怯软的哼叫。
傅云开搂着她的腰把人拽回来,撞的秦可念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被快感折磨的颤抖,热烫的淫水哆嗦的喷出。
“哥哥哥哥不要了……好累,想睡觉……”
“没有水了,念念的淫水流干了呜呜呜……哥哥,哥哥……”
“没事,哥哥给你补点。”傅云开低头在她颈后亲了亲,精液在子宫里喷涌而出。
————
傅云开自然不可能让秦可念被戳脊梁骨,改头换面叫傅见明,就是贪污舞弊案的负责人。
在皇帝的帮助下,背景简单履历清白,火速成为京城贵女最想嫁的男人第一名。
众官还没来得及跟新回朝的傅见明攀上关系,皇帝就给他赐婚还要与赐婚对象此生必须只有对方,这下众人反而有些拿不准皇帝的意思,渐渐消了结亲的心思。
皇帝赏的宅子就在秦家隔壁,不过他平常也不在家,天天屁颠屁颠往秦家跑,要不是结婚前新郎新娘不许见面傅云开连他房间门朝哪开怕是都不知道。
结婚排场很大,彩礼嫁妆浩浩荡荡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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